“草!”黃扒皮罵了一聲,想了想,還是從兜裡掏出來兩千塊錢,給了這個青年,說道,“這個就當定金了,你們先拿著花。回頭把剛剛那小子給我幹進醫院去,我再把剩下的三千給你們。”
“妥嘞,黃哥!”青年立馬眉開眼笑起來,“這事兒我們肯定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那我們啥時候動手啊,你說個日子,回頭我們就操辦傢伙兒。”
黃扒皮想了想,說道:“過兩天的吧,我這事兒剛過去,這小子就挨砍,他們容易往我身上想。等過兩天風頭過去了,你們再動手,別讓那個棋牌室的人一下子就想到我。”
說到底,當初卓君一頓削,還是把黃扒皮給幹怕了。
青年想了想,然後點點頭,說道:“行,黃哥。”
“那這事兒我不管了,你們給我辦的漂漂亮亮的!”說完,黃扒皮轉身就上了自己的桑塔納,擠進駕駛座上之後,就打著了火,走了。
……
在嶽山的班級裡,剛剛去我、林霄、吳均熙班上找我們的那三夥人,已經全在這裡了。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譚鑫也在。
這幾個人各個極其不爽,罵罵咧咧的,吵吵嚷嚷地說要拉攏人幹我們。
“幾個高二的人,真是反了天了,你們瞅瞅他們給我乾的!”一個眼眶子讓人懟得黢青的人怒不可遏,跟著他的幾個人也各個有傷,“草他嗎的,真是大意了,我就帶了這麼幾個人去,那小子叫了一聲,來了十幾個!要是在高三,我他媽能吃這麼大的虧?隨便一嗓子,不得嘩啦二三十個人過去揍他!”
“要我看,”另一個人雖然臉上沒傷,但是也極其不爽,“這些人就是沒捱過揍。咱們收拾他一頓,保管他老老實實的!”
嶽山愁容滿面,擺擺手,讓自己這些朋友靜了下來,問道:“草,那群小子真這麼狂?”
那個去我班的帶頭的人點頭說道:“就是這麼狂。人家就說了,沒捱過高三的打!草他嗎的,要不是帶的人不多,我妥妥上去給他一耳刮子,讓他看看高三的人的巴掌疼不疼。”
譚鑫冷笑兩聲,說道:“我之前說什麼來著,那一群人,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級別的,沒一點兒自知之明。你們想逼著他們來賠禮道歉,那基本上是白扯。”
這時候,一個高三的人點頭說道:“對,打,就是得打!”
嶽山撓撓頭,說道:“呵呵,那既然這樣的話,就沒說的了。劃拉人揍他們唄。咱們一人叫一些朋友,收拾他們不是難事兒。”
譚鑫說道:“話是這麼說的,但是現在管的不是嚴嘛,要不然,我早他媽劃拉人揍他們了。山哥,你說要動手,可咋動?”
嶽山說道:“還能怎麼動,學校裡不能動,想辦法外面動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