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珈藍不說話。
許戀就以為她是預設了,撫了撫她的背安慰道:“沒事彎彎,三條腿的螞蚱不好找,但是三條腿的男人滿街都是啊。”
她說著抬頭看了眼包間裡的男同事們,“你看隔壁科不都是男醫生嗎。”
隔壁科男醫生們:“……”
葉珈藍又拿了一個空杯子,她這次沒喝酒,只倒了杯白水,捧在手裡慢慢地喝了一口:“跟他沒關系。”
剛說完,門又被推開。
葉珈藍不由自主地抬了下眼。
不是唐遇。
剛才出門的小護士推門進來,見氣氛不像剛才那麼熱鬧,有些詫異地問:“咦,怎麼回事啊?”
門口離她進的一個醫生抬起下巴指了指葉珈藍這邊。
包廂沒人出聲。
但是小護士心裡已經瞭然。
喝完第二口水後,葉珈藍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她抬眼環顧了下四周,“我沒事,你們繼續玩自己的就行。”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還是沒人說話。
在場男性居多,好幾個都是給葉珈藍送過花的。
雖然每次都是被她拒絕。
但是葉珈藍拒絕人也拒絕地有技巧,委婉地連那層窗戶紙都不捅破。
大家都是同事,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起碼有給對方留了做朋友的餘地,也不至於讓別人尷尬。
葉珈藍眼睫微垂,見還是沒人動,幹脆自己把剛才被人切掉的伴奏放了出來。
是一首情歌。
包廂裡又立刻熱鬧起來。
葉珈藍把話筒塞到許戀手裡,她眨了眨眼,“戀戀,我想聽這首。”
許戀一看螢幕。
好家夥。
是剛才那倆女護士點過的《愛情買賣》,兜兜轉轉繞了一圈又繞到了這首上面。
許戀咳了一聲,硬著頭皮唱了起來。
葉珈藍輕輕靠在沙發上,安安靜靜地聽。
歌詞她好像聽不懂,只能零零星星聽見幾個情啊愛啊的字眼。
越聽越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