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你怎麼了?”
“道祖,醒醒……道祖。”
遮天伸手探向老君鼻息,還有氣兒,再一搭脈,狀如猛虎……
不禁腹誹:這沒傷沒痛,不紅不腫的,哪像有事兒的樣子?分明是裝死博同情。
知月也納悶兒啊,昨晚還生龍活虎的小年輕兒,咋還說暈就暈了呢?
這也不發燒啊,就是臉色有點兒綠……
呵呵,她認識師父這麼久,還是第二次見他暈倒,上一次是因為中了豹神的強力韭菜嗝之後,保護性氣絕。
“那個……我估計師父應該沒什麼事,”知月尷尬地看著遮天。
“可能就是受了點兒刺擊,老.毛病又犯了。”
“哦,道祖可是有什麼隱疾?”遮天迎上知月的目光。
“隱疾?”知月挑眉,眼珠子轉了轉,拍手道:“對呀,你瞧我這記性。”
“師父他老人家有個眼熱的病根兒,是收我為徒之前就落下的。”
“唉!他自己光棍打太久了,就見不得別人談情說愛,一瞧見就犯病。”
“眼熱?我看是紅眼病吧,”遮天白了知月一眼。
“也差不多,”知月強忍笑意,衝遮天眨了眨眼,讓他別和老人家一般見識。
“這樣吧,你先回宮歇歇,我得了空兒再去找你。”
“師父這病不打緊,緩上個把時辰也就醒過來了,我在這看著就行。”
遮天嘆了口氣,盯著某人的小嘴兒抱怨道:“本王心急火燎地趕回來,連邊兒都沒沾著就趕人……”
“那就沾個邊兒唄,”知月踮起腳尖兒,送上一個香口勿。
多日不見嬌妻,魔王大人哪是這蜻蜓點水就能滿足的,抱住某人就是一波鎖舌強攻。
知月節節敗退,幾乎站立不穩,情到深處不禁輕哼出聲。
地上裝死的老君從眼縫裡瞧見這一幕,差點兒沒詐屍,伸手在知月小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知月突然吃痛一合牙,正好咬在遮天舌頭上。
“哎呀!”兩人幾乎是同時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