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真如你想的那樣隨便,他也未必肯答應,那傢伙有原則的很,又靦腆……”
知月看著老君氣急敗壞的樣子,反倒不想和他一般見識了。
“先前在忘憂塔,就是你把我當美人送給遮天的時候,只有我和他兩個人。”
“天寒地凍的,與他同穿一件斗篷取暖,他都要找理由拒絕,呵呵……”
憶起往事,她不禁笑出了聲。
“那塔的第一層便是酒池肉林,我們倆被迫觀摩了各種雙人運動。”
“那時的我還未經人事,耳聞目染之下難免有些好奇,若他想捷足先登,你們哪個又能攔得住?”
“那他?”老君的小心臟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
“他當時臉紅的像猴子屁月殳,告訴我趕路要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知月攤手。
“他真的這麼說?”老君捂嘴。
知月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這小子。”
兩個人笑作一團。
“可你心裡有他,對不對?”老君收起笑容,正色道。
知月沒言語,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穿山甲在她心裡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他們兩個之間,早就超越了主僕之情,可若說是單單的友情,又不足以形容那沉甸甸的分量。
“如果為師當初能像他一樣剋制該多好,那樣也就找不出嫉妒他們的理由了。”
老君望向知月,眉心溢滿惆悵。
“即便是嫉妒,也只會偷偷藏在心底,帶上至聖祖師的面具,假裝無情無慾……”
“你後悔了?”知月一陣心酸。
“不悔,”老君搖了搖頭。
“可我這樣霸道的愛,你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