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知道對方八成把她當作歹人了,還在不遺餘力地解釋著。
“對,就是因為你”,墨淵心中好笑,面上卻是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那麼兇幹嘛,不就是摸一下你的頭麼,大不了本姑娘吃點虧,再摸一回就是了”。
知月抱著肩膀示意對方蹲下來,不然她夠不著。
“你的話本還是看的太少了,摸腦袋變成人可以,要變回去可就不管用了”,墨淵沮喪地搖了搖頭。
“恩?那怎麼辦?”知月挑眉。
“這個嘛……和那個青蛙王子的故事差不多”,墨淵紅著老臉,努力地編著瞎話。
“青蛙王子?那不是番邦傳說麼,你這本地蛇……”
知月抬頭仔細端詳著墨淵的長相,柔順及肩的墨綠色捲髮,髮絲被風吹起,掛在他稜角分明的鼻子上。
墨綠色瞳仁在明月的映襯下,閃著意味不明的幽光……
她情不自禁地點起腳尖,伸手幫他把那縷碎髮掖回耳後。
“你到底要不要拯救我這個蝮蛇王子?”他抓住她正要離開的手,極力控制著想要退縮的衝動。
不知道為什麼?他在她面前總是很矛盾,既渴望她,又畏懼她。
“你也不是非要變回去不可吧?現在這樣帥帥的,有什麼不好?”
某人知道自己又範花痴了,可她也知道,不能借酒撒潑,胡亂占人家便宜。
“可是你方才說了要幫我的”,墨淵冒著心臟炸裂的危險貼近了她的臉。
“叔叔,你清醒一下,是那花器在誘惑你,我……我要回去了”。
知月轉身跑走了,她怕她再待下去,宮裡又該添新人了。
墨淵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沒有勇氣追上去說喜歡,之前在金殿上,他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主子,這不是回咱們棲鳳宮的方向啊”,翠兒跟上某人,呼哧帶喘地問道。
“朕今天不想一個人睡”,她使勁拍了拍已然火熱的面頰。
“好啊,好啊,那咱們去哪位爺宮裡?”翠兒眨了眨眼,彷彿她也能有什麼福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