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有幾層樓那麼高,墨綠色的,而且特別貪吃”。
知月拍了拍腰上的帆布袋子,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墨淵的樣子。
“噝,不瞞姑娘,老夫在這兒住了數萬年,噝,我仔細地回憶了一下,你說的那條蛇很可能就是我”。
墨淵輕吐蛇信,看似不經意地亮出了兩顆鋒利的長牙:
“不過老夫乃是自由身,哪來的什麼膏藥主子呢?”
“前輩此話可謂是一語中的,既然是膏藥,便是粘的很,若楞拽下去必會脫層皮”。
知月從袋中摸出一隻事先準備好的仙桃,在袖子上蹭了蹭:
“不如……你便歸順了小女,跟我回天宮享福去吧”。
“呵!笑話!與人為奴怎比自在為王”,墨淵轉了個圈靠在洞邊。
“我說小丫頭,你莫要小看了老夫,還未曾比試便誇下海口,這是哪個師父教你的禮貌”。
一聽到“師父”二字,知月的眸光暗淡了許多:“那前輩的意思是一定要分出個高下嘍?”
“來吧,讓叔叔看看你長了多大的能耐”,墨淵說罷擺尾襲向知月。
知月一個閃身,直接攀上碗口粗的老藤盪到對岸,收了桃子,抻出兵器。
墨淵似是看出她不識水性,隨即沉潭做法,掀起大浪將她打落潭中,他亦跟著她下墜的身體潛了下去。
他猜對了,她是不會水,可她那兵器卻在水下突然瘋漲,直到把她托出水面才停下。
他當然也看清了那兵器上的字——如意金箍棒。
“這東西你是打哪兒弄來的?”他看著坐在棒子頂端甩頭髮的某人,停止了攻擊。
“關你什麼事,咳咳……咳咳”,她還是被這水給嗆到了,一臉的不高興。
“不對呀……這明明是個女娃娃,怎麼會?”墨淵游到切近,轉著圈的仔細打量著她。
“當然是女的了,你靠這麼近幹嘛,我的樣子有那麼難分辨嗎?”她用手推開他的大腦袋。
“誰讓你碰我的,從未有人敢碰老夫的頭,你!”
他話還沒說完,身上便刺啦刺啦的冒水煙兒,一會兒功夫就顯了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