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矛盾幾乎快把為師撕碎了,也許為師真的不該愛上你,那樣也就不會隨便遷怒於你,傷害你了”。
“師父真的好傻哦”,她嘆了口氣,起身繞道他面前。
“你根本沒必要嫉妒那幾個傻小子,你就真的感覺不出來你在我心裡的分量麼?”
“會當眾叫你爹爹,是因為這是你我之間的小秘密,旁人不懂其中含義,人家心裡想你,又不能直說,調情而已啦”。
“你可倒好,還真生氣,把人家抓回去打屁月殳?!”
“這是什麼祖師級的操作呀?難道你打我,我就知道你想我想的睡不著覺了?真霸道……”
她踮著腳去夠他的唇,他卻倔強地躲開了。
“現在連小小的常使都敢避寵了麼?也好,朕走就是了”,她轉身便要離開。
他伸手拉住她的衣角,眼圈兒微紅,張了張嘴,卻是未吐出一個字。
知月凝視著他眼中無邊的憂傷,恍然大悟:作為她的夫君,他是自卑的。
之前作為她的師父,她總是討好他,崇拜他,對他言聽計從,甚至她還會主動的,肆無忌憚地親近他。
可成了她的夫君之後,他對她有了期待,她卻不像從前那般追著他了,什麼都要等,卻什麼也等不到。
時間一長,“她是不是不愛他”這個問題便像魔鬼一樣纏上了他。
讓他失去了應有的從容,變得敏感易怒起來。
是她想的太簡單,才把他妖魔化了。
“師父到底愛不愛我呀?親親也不讓,人家要走,也不說句話,你這樣我一個人很難演下去的”,她撲進他懷裡撒嬌。
“還說想人家,哼!我看都是騙人的,我傷都好了,還磨磨蹭蹭的……你倒是放馬過來呀”。
他還是沒開口,單手抱起她,吹熄燭火,小心翼翼地放進了暖帳。
“師父,你熄燈幹嘛呀,是不是徒兒已經胖的讓你下不去手了?”她小聲嚷嚷。
浴衣根本算不得什麼障礙,他猛然咬住那塊胖得最明顯的地方,把某人羞得再沒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