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上次他不是撕她衣服了麼,她現在就還回來。
“強身健體?那怎麼只有區域性地區海拔增高了?”
眼見衣服被她胡亂扯開,他心都快跳出來了。
“別動!你膽敢設計為師,就不怕為師……唔”。
“酒是師父自己要喝的,那本是我打算賞賜後宮之物,誰讓你嘴饞來著”。
“說吧,師父想對徒兒怎麼樣?”她拉住他身上最後一塊布晃了晃。
“知月!”他快被她氣炸了,賞賜後宮?那幫狼崽子還用得著這東西?
“徒兒在呢”,某人壞笑著拉開了帷幕,竟是有點兒愣住了。
“噝……,你那是什麼表情,幹嘛那麼吃驚,你又不是沒見過……”,他面上兩團紅雲明顯極了。
“你……你不喜歡?”他緊張得像個接受檢閱計程車兵。
“沒有,師父身形偉岸的很,只是……我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今晚……好像不成了”。
她拉起被子給他重新蓋好,不知不覺的手心兒都冒汗了。
“你就是故意報復為師對不對?都這樣了,你說停就停”。
他是真的被傷到了,即便依然使不上什麼力氣,他還是勉強翻過身去,再不看她。
“那個……也許是這酒太沖了,把什麼東西變得有點兒誇張,徒兒多半是受不住的,所以……”
她蹩腳地解釋著,腦子裡的畫面感讓她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師父,師父……”,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她只好爬過去哄他:
“別生氣了,好不好?”
“徒兒真不是有意讓師父難堪,實在是徒兒修為尚淺,不敢拿自個兒的小身板開玩笑啊”。
“哼!休要再耍弄為師,別以為我沒經過這事便什麼都不曉得”,他氣得鼓鼓的,連聲音都有些變調。
“這根本和修為沒關係,想羞辱為師是吧,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你大可以放心,為師此後再不會糾纏於你,我們……”
他咬了咬牙,還是說不出與她分開的狠話,可一想到方才的折辱,心裡便翻江倒海的疼。
“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次算我不對,可……,唉呀,怎麼和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