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遮天倒是挺實在的,他們四人來我宮中,其他人都是瞻前顧後,只有他怕你真的出事,搶著說了實情”。
“可他……他有喜歡的人了,您不是知道麼,就是您的寶貝徒弟,那個天之驕女”,如花有些賭氣。
“徒弟再寶貝,還有我自個兒的閨女寶貝不成,你要是真喜歡他,這事就交給爹來辦”,老君信誓旦旦地打著保票。
“不行,不行,人家都有婚約了,您能怎麼辦呀!”某人一字眉一挑,眯眼瞧著腹黑的師父大人。
這老頭兒是真敢說啊,得虧他和自己是一夥兒的,要不然,她這隻小猴子還真不一定是面前這隻老狐狸的對手。
“月兒花心的很,她都已經有三個好夫婿了,分給我閨女一個也不妨事……”
這下可好,如花剛喝進去的一口水,還沒咽呢,全噴老君臉上了,一時間眉毛鬍子都在滴水。
她趕忙拿來手巾幫著擦,師父如此狼狽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瞧見。
“您這久疏戰陣的,連女兒的口吐蓮花都躲不過了麼”。
“是啊!多年沒人這麼囂張了”,老君眼角有點兒抽,由著強詞奪理的肇事者在他臉上抹糊。
“爹爹,您方才說知月花心,是認真的麼?”如花小聲問道。
老君愣了愣,小徒弟這話好像不是戲裡頭的詞兒,可他一時又有些轉不過來彎。
為了演出的效果,只好硬擠出兩個字:“當然”。
“哦”,某人垂下眼簾,把手巾放在盆裡使勁兒地絞著。
“那我想要昊天行不行?”
老君臉上的表情在短時間內發生了豐富的變化,可也及不上咱們那位樑上君子反應大。
“咔喯”,房上的瓦碎了一片。
屋內的二人對視了一眼,還是老君先開口了:
“什麼人在上面?”
沒人回應。
“許是宮中的野貓吧,自從女兒搬來這邊,時常見它們來討食,有一隻還挺可愛的呢”,如花笑道。
“哦?你爹我在天宮住了這麼久,怎麼一次也沒見過?”老君指著某人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