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追上她,耳房那邊也沒人”,楚平去而復返,臉色也不好看。
“那她會去哪兒呢?對了,後院的宮人房你去看過沒有?”昊天追問道。
“我去問過了,和她相熟的幾個宮女都說未曾見過”,楚平回答。
“她不會想不開去尋短見吧?”小魚從坐位上站了起來。
“你別瞎說,如花不是那樣的人,她有膽子打王上,就不可能會做傻事”,遮天反駁道。
“她不是還有個爹爹嗎?許是受了委屈跑她爹那兒訴苦去了呢?你可知道那位老人家的住處,待我再去尋她”。
楚平看向昊天。
“流鶯何在?”昊天三擊掌,喚來掌事宮女。
……
那四位怎麼撬開流鶯的嘴,咱們先按下不表,單說一氣之下打了魔王的如花。
她沒有回耳房,而是直接跑去了兜率宮。
見著自己的老恩師抱住便不散手了,哭的那叫一個慘絕人寰哦!
老君有點兒懵,這孩子確實有日子沒過來了,他還以為一切進展順利,不需要他再操心了呢。
結果這一進門就淌眼抹淚的,勸都不勸不住,他心裡也跟著揪起來了。
“不許再哭了,告訴師父,是哪個莽夫冒犯了為師的寶貝徒弟,為師廢了他給你出氣”。
如花抽抽搭搭地抬起頭:“怎麼個……廢法?”
“當然是咔嚓……以絕後患”,老君朝小徒弟比了個快刀手。
如花瞪圓了眼睛:“……也沒那麼言重啦,其實徒兒已經打過他了”。
“誰?”
“遮天”。
“他還手了?”
“沒有”。
“你現在可不是小女帝了,徒兒,茶水婢把王上都給打了,你還敢哭啊,搞不好一會兒人家就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