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夜深了,我送你回吧”。
熊神尷尬地低下頭,卻一眼看進了那豁開的衣領,裡面的寶物被裹得結結實實,隨著呼吸起伏不斷。
他偷偷嚥了咽口水,趕忙用斗篷蓋住了那耀眼的光華。
“你怎麼打嗝了,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知月指著滿臉通紅的熊神揶揄道。
“沒有……嗝!”熊神捂著嘴,後退了一步。
“哈哈……哈哈,還說沒有,這是什麼?難道是鵝叫不成”,知月笑的直彎腰,心裡想的卻是要嚇他一下。
這是她們家鄉的土辦法,要是有人打嗝不止,便要來個突然襲擊,對方一詫神兒的工夫,就全好了。
想到這兒,某人兩手握爪,抬頭向上一躥,沒想到,那聲貓叫還沒發出來,便被堵在了喉嚨裡。
熊神是想扶笑趴了的某人起來,伸出了手還有些猶豫的空擋,便被突然撲上來的小貓咬住了。
胭脂味兒與狼神說的不大一樣呢,明明好吃的緊,這是他的第一反應。
陶醉不過片刻,他猛然明白過來,想躲開,可……對面的小貓卻閉了眼。
這種滋味真的好煎熬,偏殿的門還開著,要是被人發現他……她。
他也知道,這只是個巧合,也許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想放開又捨不得。
“這一下有效吧”,知月抬頭看向對面的大紅臉。
“恩?哦……”,熊神彆扭地答應著,原來主子說的是他方才打嗝的事。
“不過……,你幹嘛像塊木頭似的,不會是從沒親過吧”,她邊說,邊拿手指輕戳他的月匈口。
“沒有,屬下只是不習慣被人調戲罷了”,熊神轉過臉去,強作鎮定。
“對吼,朕差點兒忘了,你是個有原則的人,在高塔時就因為不肯抱朕,害得朕掉進了冰洞……”
“算了,朕也該回去了,明天可不少得要挨累呢,這個還你”,知月把斗篷解下來,遞給熊神,自己便往外走。
“等等,這樣回去不行的,宮裡人多眼雜,主子衣衫不整,傳揚出去有失體統”,他追上去,重新為她披上斗篷。
“裝的真像,你方才不是都看過了麼,那裡……”,知月看著正在繫帶子的熊先生,漫不經心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