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兔邊說邊偷眼觀察知月的表情,他怕自己說的太露骨,會讓主子下不來臺。
“那你覺得我們做了什麼奇怪事情,比如?”知月又好氣又好笑,她真不明白男子們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什麼。
現在大夥蹲守在這兒,等穿山甲出現,這麼關鍵的時刻,他們居然還有心情想些有的沒的,真行!
“這……”,卯兔有點兒後悔發問了,他總不能說,自己想知道主子有沒有和玉帝玩過家家吧。
“男子漢大丈夫,幹嘛吞吞吐吐的,你是想知道我吃虧了沒有吧?”
某人此話一出,本來就安靜的草叢變得更安靜了,大家似乎連呼吸都省了。
知月頓了半天沒往下說,餘光掃過眾人,最後停在卯兔身上,她拉過卯兔的手,用食指在上面一筆一畫地寫下個“沒”字。
“滿意了?小氣鬼,現在可以專心抓‘蟲’了吧”,知月假裝沒看到眾人如釋重負的表情,揶揄道。
“別鬧了,仔細著點兒,若是驚了那傢伙,再想逮他可就難了”。
寅虎一直沒吭氣兒,他不是不在乎,而是不敢太在乎,畢竟,喜歡誰、和誰在一起、做什麼都是主子的自由。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好自己的本份,聽從主子的調遣,保證主子的安全,僅此而已。
“虎哥哥說的對,我聽說那傢伙喜歡晝伏夜出,福靈山的結界咱們不能輕易破壞,事情鬧大了也不好收場,咱們就等他出來再動手”。
知月匍匐前進,在寅虎身邊停下了,順著他的視線,知月發現對岸好像有動靜,便推了推另一側的狼神,示意他對方可能出現了。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只能看見一個亮點從對岸的上山,一圈一圈地慢慢繞下來。
眾人之中要比夜視的能力,最出色的便是狼神了,他棕色的瞳仁一直緊跟那個亮點,放大、放大、再放大。
果然,此人身材相貌與雙興鎮那婦人所形容的一般無二,醜陋且矮小,此時手裡提著一個燈籠,看那德性像是在巡山呢。
狼神把他所看到的轉述給了眾人,但他並未發現那人身上有他們要找的乾坤袋。
恩,可能被這傢伙藏在某處了,沒關係,等下抓到他自然就知曉了。
眾人又在草叢裡趴了半天,卻始終沒等到那人走出結界,他似乎很狡猾,每次快到邊上的時候就退回去了。
這可如何是好,他若就這麼一直不出來,知月他們又不能硬闖,豈不是要陪他在這兒耗到天亮?
看來只有下水了,從水下穿過去,想必這福靈山就是再怎麼雞賊,也不會費力往水下再佈置一重結界的。
雖然取來了避水珠,可它卻是要等人完全沒入水中時,才會發揮作用,知月從小就對水有種莫名的恐懼,根本就沒學過游水。
狼神看著緊握避水珠卻不敢行動的某人,開口道:“逮這小毛賊,主子不去也罷,讓本神帶弟兄們過去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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