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不行,她得找到這個醋罈子把話說清楚,不然花日新一昧不明就裡,以為自己有心與她爭寵,那樑子可就結大了。
“錦姨,實不相瞞,這次上天是因為福靈山的人,搶了我們已經到手的兩件神器”。
“我與她素無恩怨,又不知她此舉意欲何為,只得來天宮探探虛實”。
知月對錦束的信任,源自於賞心賽時期建立起來的友誼,雖然她是知月的長輩,但在知月心裡卻是亦師亦友的存在。
“此話當真!那她這玉帝后妃的美夢可就要做到頭了,走,我帶你們到王母那兒評理去”,錦束把茶杯撂下,拉上知月的手就要往外走。
“等等,錦束,這事要是驚動了王母,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主子,你可得想好了,如若玉帝屬意你的事情公之於眾,便是騎虎難下的局面,除非你想成為他的女人,不然……”
狼神攔住兩人的去路,語速焦急,神情謹慎。
“狼神這話說的有理,是我考慮不周沒想到這一層”。
依錦束對知月的瞭解,她應當不會對什麼天家聯姻感興趣,而且也不是能穩穩當當的坐在高位上發號施令的主兒。
“你幹嘛那麼緊張,萬一我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呢”。
知月從沒見過狼神這麼認真的表情,猛地湊到他臉上仔細盯著,直到他敗下陣來,不敢與自己對視為止。
“你們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先夜襲福靈山,逮住那隻穿山甲,來個人贓並獲”。
“然後我再與花日新攤牌,讓她別再自作聰明,以免東窗事發禍及福靈山,如何?”
知月鬧歸鬧,正事還是不能耽誤,她在兩人身邊轉了一圈兒,便說出了上面的對策。
“這個辦法好,花日新是福靈具掌門的關門弟子,她能代表福靈參加賞心賽,就說明她在門中的分量不輕”。
“這樣的角色必不敢將事情鬧大,給本派蒙羞的,再說,讓她看看你如今的實力也好,省得她不知深淺,打錯了算盤”。
錦束得意地拍了拍知月的肩膀,這丫頭如今收了十二星宿和狼神,早不是當初任人宰割的弱女了。
現在別說是花日新那個楞頭青,就算是整個福靈山,恐怕都拿她不下了。
“那好,我倆這就去將衛府與星宿們匯合,準備夜探福靈山,勞煩錦姨在天上幫我盯著點兒花日新的動靜,有什麼變故及時通知我”。
知月把杯中的甜茶一飲而盡,和狼神拜別錦束,迴轉將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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