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不知,原來小女子是如此脆弱的生物,慕染雲心中溢滿了憐惜。
他用沾著水的大手,緩緩拂過知月吹彈可破的面頰、纖細修長的頸項。知月剛來的時候,慕染雲也常為她洗臉的,那會兒的知月總是想家,哭花了臉他就像現在這樣給她洗乾淨。
莫染雲眼中寵溺的目光波及到那微微張開的衣領,一股鮮紅竟然滲了進去。他只好把知月的衣襟敞開些,以便徹底地抹去這惱人的血跡。
又在湖中沾了沾手,才想照舊而行,一痕玉脯躍入眼簾,被白布條包裹著的地方微微隆起兩座小峰,似是那布裹的太緊,如玉的雪白被生生的擠出了條淺溝露在外面,那股淘氣的鮮紅流入這條小溝便不見了。
慕染雲有些為難,他想繼續清理掉那最後一點兒血紅,可這必竟是他自月兒拜師以來,第一次觸及她隱於衣內的秘密。
雖說是他看著長大的徒弟,但自己畢竟是男子,想想還是不能太過越禮才是。
感覺到懷中的小人兒似乎動了一下,他趕緊將視線轉回到知月的臉上,此時的小徒弟還是緊閉著雙眼,小臉兒憋的通紅,像是被什麼阻礙了氣息,表情竟是極為痛苦。
慕染雲知道那癥結所在,卻還是猶豫著該不該動手。他猜度著,自己如果真的這麼做了一定會減壽百年的,可他還是這麼做了。
食指輕輕一挑,那礙事的布條就在他面前土崩瓦解了,隨之而來的是小徒弟暢快的喘息聲,他是想把眼睛閉起來再做這些的,但很不幸的是,他沒有……
當一個人的眼睛發揮不了作用時,相應的,其它感覺就會變得特別靈敏。
知月一直憋著氣,也不敢睜眼,她感覺到被人抱在了懷裡,而這個懷抱正是她非常熟悉的,讓她感到無比安全的那個人的懷抱。
安全是安全了,不過知月的腦子還是有點兒亂。雖然她一直潛伏在草叢裡,可她真的很冤好不好,什麼要緊的也沒看見,卻被師父逮個正著。
現在她絕對是百口莫辯了,其實要是早知道是師父,她就在師父出水之前咳個兩聲,然後閃人就成了。
可她卻一直躲到被師父發現,要說不是故意偷看的,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一想到師父剛剛身無寸縷的樣子,知月就有點兒沉不住氣了,其實她也不是不想看啦!實在是不敢看,師父在她心裡可是最最尊敬的人了,萬萬不能放肆的。
估計師父現在已經把她看成是,從小不學好,長大不得了的小yin賊了吧。
不過只要她一直裝暈的話,師父也拿她沒辦法,還好她臉皮夠厚、頭腦也算靈活,要不然真的和師父四目相對,她非窘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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