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要考慮的,是你自己的安危。三番兩次得罪白獨眼,你是真以為白獨眼沒有脾氣嗎?想要抹殺掉你,對於白獨眼來說易如反掌,懂嗎?就連陳剛國和孩子的母親都不放棄了從白獨眼手中把孩子搶過來,你為什麼要出這個頭?”
現在去抓白獨眼,這個行為無用,且只會讓白獨眼覺得陳嘉礙眼,要把陳嘉給幹掉。真要是被白獨眼盯上了,那陳嘉的下場會有多悲慘?
彭雨這麼說,也都是為了陳嘉好。
陳嘉猶豫了一下,但是也僅僅是這麼一下。
“如果人人都怕惹事,人人都畏強權,那得有多少無辜的人?”陳嘉咬牙說道,“既然沒人管的了白獨眼,我就偏偏要給他一記棒喝,讓他們知道,這片土地上容不得他們撒野!是耗子,長得再大他也得怕貓。如果有人不懂這個道理,我就用我自己的行動給他們講講,給白獨眼,還給陳剛國!”
說完,陳嘉甩開了彭雨的手,推門衝了出去。
彭雨看著陳嘉衝出去的背影,無奈笑了笑:“這個小丫頭,還真是生性,跟一般姑娘不同啊!”
說完,彭雨也順手把自己手裡的可樂給扔了,邁步走出。
外面,老鷹把東西拿到手之後,客氣地送這兩個從海川市來的老周的人再去進站口。他們兩個過來,僅僅是來送東西的而已,在這裡逗留的時間,不會超過半個小時。老周在江州留下的痕跡越少,帳才能做得更乾淨。
就在這一行六人有前有後地往進站口走的時候,陳嘉已經衝了上去,一把就抓住了老鷹的肩膀。
“別動,我是警察!”陳嘉下意識地就要從腰間去摸銬子,但是一伸手卻摸了個空。
此時陳嘉突然想起,自己的東西在交離職報告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的手槍、手銬全都上繳了。
但是,陳嘉並沒有退讓,伸手就扣住老鷹的手腕,要用擒拿拿下老鷹。
老鷹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己迎接的兩個人身上,猝不及防之下,就被陳嘉給扣了下來。陳嘉身體素質極好,每次大練兵都是名列前茅的存在,所以老鷹沒有準備之下,還真是讓陳嘉給按住了。
不過,陳嘉到底是一個人,勢單力薄。在她按住老鷹之後,老鷹隨行的一個人反應很快,一見情況不對,一拳就打向了陳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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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一驚,低頭躲過了這一拳,但是老鷹隨即抓住機會,一轉身就脫離了陳嘉的鉗制,然後一把就把陳嘉跟推翻了。
老鷹那可是白獨眼的左膀右臂,本事很大,雖然現在自己不經常幹一些動刀動槍的事兒,但是打架幹幾個小混混,那也是玩一樣,哪裡是陳嘉這小姑娘能比的?
這一下子,就直接把陳嘉推的倒在了地上,陳嘉在地上滾了一圈,才重新站了起來。
“是你?!”老鷹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警。當時抓走白獨眼的,就是她。
兩個外來的中年見陳嘉自稱警察,而且一上來就跟老鷹動手了,嚇得臉色蒼白,連忙問老鷹這是怎麼回事兒。
老鷹知道,自己過來拿東西,陳嘉不可能知道。而且,看陳嘉一身便裝,周圍也沒有人來支援,立馬就推斷出,陳嘉肯定不是出任務才過來抓捕自己的。
於是,老鷹立馬心裡就有了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