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閒事兒,都他媽給我眯著,草泥馬的!”這個人吼了一聲,手裡的甩棍甩得讓人眼花繚亂,甩棍前面那個金屬節點砸在身上,重者傷筋動骨,輕者也得是一塊瘀血,竟然打得兩個人不敢往前走一步。
而另一邊,汪明陽基本已經不動彈了,那翻卷的皮肉下,隱隱都能看到白色的骨頭。
“哥,不能再砍了,再砍就出人命了!”這個人回頭喊了一句,用甩棍的人看霖上的汪明陽一眼,道:“走!”
隨即,兩棍子逼退自己前面的這兩個人,然後快速後退,翻身上了摩停另一個拿砍刀的人也是坐在了後面,手裡的片刀還握著,啪嗒啪嗒往下滴著血珠子。
汪明陽兩個朋友見這兩個飛車騎士要跑,自然不會答應,大喝著“別想跑!”、“站住!”就往這兒追。
坐後面那個人見他們追過來了,往後揮舞著片刀,怒罵道:“草泥馬的,都給我一邊兒去,是不是也想挨兩刀?!”
他這麼亂比劃兩下,還真是給一個人胳膊拉出一道口子。而對方兩個人亂棍之下,大部分打在了這個人頭盔上,雖然那質量頗好的頭盔已經被砸得滿是蛛網裂痕,但是這個人卻並沒有什麼大事,還不如落身上的那幾下棍子砸得疼。
而摩托車此時已經起步,後面那人抓著前面開車的饒腰,豪爵鈴木車體傳來它特有的一陣顫動,然後發出震耳的“轟隆隆——”的聲音,後面的排氣管噴吐著黑色的尾氣,直接就竄了出去,僅僅十幾秒,速度就提到了一百多邁,沿著街道跑了。
“草!”汪明陽的兩個朋友大罵,紛紛扔掉了手裡的棒球棍,然後回到了汪明陽旁邊,檢視汪明陽的傷勢,並且把他往車上搬,想趕緊送他到最近的醫院裡去。
汪明陽此時倒是還有氣,但是整個人已經昏迷不醒了。這幾刀砍得不算是要害,不過這麼多刀下來,誰受得了?光是流血,也能把人流死。
二十分鐘後,在一條鄉下的泥土路上,這輛豪爵鈴木停下,車上的兩個人摘了頭盔,前面開車的正是鵬帥,而後面的,則是他的兄弟。
“你沒事兒吧?!”鵬帥回頭看他兄弟腦袋上都是血,問了一聲。
鵬帥的兄弟把一側最薄的位置已經被棒球棍子一棍子幹碎的頭盔隨手扔了,呲牙道:“沒事兒,硬塑膠扎肉裡了,問題不大。彭帥哥,咱們這把汪明陽給幹了,他們不能就這麼算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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鵬帥擺擺手,道:“算不算完的,管他呢,反正乾的幹了!論背景,咱們跟汪明陽比還真是費勁兒,他跟咱們過招,咱們家大業大,耗不起,這麼整,是最直接有效的法子。我倒要看看,被咱們整一頓之後,汪明陽還敢不敢再跟我得瑟!”
鵬帥的兄弟眉頭緊皺,明顯還是感覺有點兒不託底。但是幹都幹了,還有什麼好的呢?
“走吧,回聯眾,這事兒就當沒發生過!”著,鵬帥就招呼他兄弟上車離開。
……
金鷹的一號訓練館裡,我們已經開始了晚上兩個時的訓練了。晚上的訓練,就是一些基礎動作練習。
然而,基礎動作練習上到一半的時候,隔壁專業組的師兄就在一個專業組老師的帶領下過來,找到了負責給我們授課的唐教練,是要挑幾個人去旁邊專業組那邊當陪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