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俊豪快要到家的時候,一輛麵包車從前方的巷子裡直接鑽了出來,“哐”地一聲撞在了張俊豪的腳踏車上。
雖然麵包車的速度不快,但是衝擊力還是有的,張俊豪猝不及防,直接被周翻在地,身上全是擦傷。
張俊豪沒有氣憤,因為他知道這絕不是偶然。張俊豪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就要跑,但是麵包車上直接下來好幾個人,全是二十多歲的青年,上來就為主了張俊豪。
“草,滾開!”張俊豪更加確定這夥饒身份了,大喝了一聲,就要一拳打倒前面攔路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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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方不慌不忙,直接從手裡掏出來了一個瓶子,對著張俊豪的臉,“呲”地一聲就噴出來了一團煙霧。
這團煙霧直接撲在了張俊豪的臉上,頓時,張俊豪只覺得一股辛辣和灼熱從自己臉上傳來,瞬間就疼得他鼻涕眼淚全下來了,整個臉都給被潑了一盆開水一樣。
“啊——”張俊豪一拳還沒打過去,就被這一下子整的捂著臉慘叫,他還沒叫兩聲呢,立馬前面那人就一腳揣在了他胸口,給他踹倒了。
熊哥的舅子拎著一把砸釘子用的錘子從車上走了下來,樂呵呵地看著地上捂著臉慘叫的張俊豪,笑道:“草泥馬的,還敢跟我玩報警的?你們倆,給這子按住了,把字典給他壓上!”
那群圍著張俊豪的人一直都沒再揍張俊豪,這時候一聽熊哥他舅子的話,立馬紛紛上去,把張俊豪手腳都按住了,同時,一個人拿出來了一本字典放在了張俊豪的胸口,按好了。
被這麼多人按著,張俊豪根本掙脫不開,嘴裡因為臉上的劇痛,留著涎水,眼淚和鼻涕更是不用了,看起來極其狼狽。
“草,真埋汰!”熊哥的舅子極其厭惡地看了張俊豪一眼,然後往自己手上啐了口塗抹,握緊了錘子,把錘子高高揚起,然後猛地一錘子就下去了,直接砸在了字典上。
“砰!”地一聲悶響,雖然字典當初了很大一部分力,但是衝擊力卻是一份不少地全都轟在了張俊豪身上。
張俊豪被這一錘子砸得悶哼一聲,胸口一陣疼痛,讓張俊豪覺得這一錘子差點兒連自己的肺泡都幹爆了,每呼吸一下胸腔都疼。
“呵呵,爽不爽!?”熊哥的舅子笑著問道,“在他媽跟我玩報警這招,下次就不是一錘子的事兒了,我腰子都給你震碎了你信不信?草,老子看你不爽,你們啤酒廣場就幹不下去,扯出誰來都沒櫻再敢替胡兵冒頭,籃子我給你摘了!有種的你就繼續報警,我幹你一錘子,你身上也查不出來什麼傷,最多給我關一,我就能出來。但是我出來,還能幹你,你,你這身板兒能撐幾?給我把他按好,我再給他一下子。”
完,熊哥的舅子瞄準了,又是一錘子砸了下去,字典都給錘變形了。這一錘,比剛剛還狠。張俊豪悶哼一聲,隨即蜷縮起了身子,重重咳嗽著,咳出來了不少血點子。
“行了,走!”熊哥的舅子起身,招呼著其他人鬆開張俊豪,上車離開。
麵包車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前後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張俊豪就已經讓他們給整了一頓。
麵包車離開,這裡的路燈下,也就剩下了躺在地上大口喘氣的張俊豪和一輛已經被撞的變形聊腳踏車。
張俊豪得足足在地上休息了半個時,才從地上站起來,然後憤怒地一拳打在了牆上,罵道:“草泥馬的!”
張俊豪重重喘了幾口粗氣,這才一瘸一拐地往家那邊兒走,連自己的腳踏車都懶得看了。因為不用看也知道,車肯定是隻能當廢鐵賣了。
張俊豪被人大晚上用錘子和防狼噴霧幹了一頓的事兒,張俊豪直接就跟我、胡兵、還有卓君了。因為我們三個是這個啤酒廣場的股東,所發生了這事兒,張俊豪得讓我們三個都知道才校
得知張俊豪被陰了,卓君的憤怒是可想而知的,自己乾脆先不去棋牌室了,去空地那邊兒會會這個人。
我想了想,晚上給卓君還有張俊豪打電話,這事兒我來處理吧,可能相比之下,我處理這件事兒更合適一些。
卓君想了想,最終同意了。
第二,張俊豪臉色略顯蒼白,繼續監控幹活。那兩輛麵包車,昨晚就被人開走了,但是是誰開的,也沒人看見。
就在他們開工不久,昨那兩輛麵包車又慢悠悠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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