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萬發啊?”彭雨在北城區,應該是聽過蔣萬發的名字。不過他聽完之後就不屑地搖頭笑了笑,“原來是這個狗籃子整的事兒。我就說了,北城區拎出來,沒一個人能站得住的,全都完犢子。蔣萬發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把事兒捅咕給孩子,也真夠操蛋的。”
“呵呵,”黃老闆笑了笑,“一個小混混,能有多大馬力?不就是喜歡手底下養點兒中學生給自己賣命嗎?這玩意兒,我當年也整過,沒意思。不過,我帶著孩子玩兒,也沒讓他們踩太深,都是吃吃玩玩,正經事兒哪次不是我找鐵子他們,一人一把片刀親自動手?蔣萬發這事兒整的,有點埋汰了。”
彭雨咧咧嘴,把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了,用鼻子把煙吐出去,說了一句:“回頭我收拾收拾他。”
黃老闆笑道:“你不嫌髒了手就行。不過,話說回來,我就問你,這個情況下還不把人給咬出來,你說說張閻人性是不是挺難得的?”
說著,黃老闆嘆了口氣:“唉,現在的小年輕,都沒我們那時候的人情味兒了,當時刀子杵著嗓子眼,我們老哥幾個誰也說賣過誰。現在的人混的,千八百塊錢的,自己兄弟都賣,真是越混越幾把扯蛋。”
彭雨不樂意跟黃老闆扯他的“光輝歲月”,直接就問:“那你到底想怎麼的?我告訴你,可別玩太大,不然你跟蔣萬發也沒差!”
黃老闆笑道:“我是蔣萬發那種人嗎?呵呵,放心吧,有你中間看著呢,我還能讓他給我殺人去?心你放肚子裡,以後無論是你還是他,我這裡,給你們留一碗飯。不過話說回來,一個小子,你也不熟,你這麼上心幹啥?”
彭雨想了想,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我是不上心,還有點看不起他,不過我那個毛毛上心,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呵呵,原來是毛毛啊,”黃老闆笑了笑,“一會兒從我這兒那點兒東西走吧,很久沒去你那兒了,你替我給她帶點兒東西。”
兩個關係有點奇妙,說是像朋友,說話間卻讓人感覺似乎有這麼一種距離。但是要說不是吧,兩個人似乎又有一種難以名狀的默契,總之,挺奇妙的。
彭雨和黃老闆在辦公室裡閒聊的時候,我這邊兒也已經跟著花姐到了一個卡包裡。
兩個服務員直接進來,上了個果盤和兩洋酒,花姐也沒走,就坐我旁邊,笑著問我,還要不要點兩個姑娘過來坐檯,反正今天黃總請客,我能放開了玩。
我連忙拒絕,說自己不會玩這個。
花姐咯咯一笑,說這有什麼不會玩的,男人玩女人,這不都是天生的嗎,況且又不是出臺,只是坐檯,有什麼放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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