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樓崢領至自己屋內,緊閉上屋門,一回頭卻見那人竟開始寬衣解帶起來。
孫俏呼吸一滯,忙走近兩步,“你在幹什麼?”
樓崢無辜看著她,“不是伺候您麼?”
孫俏很想給他一拳,手一動,最終卻直指窗外,“你以前住那兒。”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她對這張臉很有印象。
樓崢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見那裡紅欄窗緊閉,窗外還懸著兩盞大紅燈籠,裡面卻漆黑一片。
他笑著應了一聲,尾音綿長。
不知不覺間,孫俏見他衣襟已然大開,露出大片白皙光滑的胸膛。
身為一個現代女性,孫俏什麼沒見過,夏天去游泳時,男人都只穿一條泳褲蹦噠,眼前這場景實屬算不了啥……才怪!
長這麼一張臉還這樣赤果果勾引人,一般人還真把持不住。
孫俏只覺臉有些熱,快速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扭頭看向窗外。
“我數五聲,將衣服穿好,出去。”
直到聽見門被掩上的聲音,孫俏這才回身,一拍腦門才想起,自己忘了問正事兒了!
一時睡意上頭也懶得再喚那滿肚子花花腸子的人過來,心道以後有的是機會審問。
第二日,孫俏照例早起去了後山林子,黑袍人背靠在一顆樹幹上,似乎等候多時。
見到她便直問了句:“內容都記住了?”
孫俏回去以後翻都沒翻一頁,有些心虛地搖頭,從懷中拿出那冊書,剛拿出來就覺著有些不對勁,封面上的幾個字不知何時又消失了。
孫俏連忙翻開,只覺大腦嗡的一聲作響。
黑袍人緩步走來,接過那冊書,拿出昨日那柄短刀。
孫俏連忙問他:“等等!這不會每天都要放一次血吧?”
“不然為何讓你熟記。”
“這麼邪門的功法,我不……嘶!!”她那個“學”字還未出口,便見那人已經手起刀落,又在她手背上劃拉出一條口子,這次的口子似乎比昨日還深了一些,直疼得孫俏想罵人。
“這不是你能決定得了的事。”他的聲音一貫冷漠,如今還帶著幾分威脅。
孫俏暗自咬咬牙,只得認命。
這日回去以後,孫俏直接把自己關在西廂房裡,快速看著書上內容。據那人所說,一旦過了六個時辰,這上面的字便會完全消失,到時她又得被放一輪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