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答應了,激動得好想咬自己兩口是怎麼回事?夏黃泉只覺得胸口濁氣盡去,心情舒暢,“屬下見過教主!”說著就單膝跪了下去。
“黃泉,你這樣就不擔心把我嚇得不敢去了。”
夏黃泉幾乎是立刻起身,好像剛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哪能呢,我們趕緊回教把那些舵主嚇回去才是正事。”
辛忱涼涼地看了她一眼。
夏黃泉立馬招收,對著後面的人道,“穹二,你跟穹大繼續查探姜禾行蹤,有訊息立刻來報。”
辛忱這才滿意。
遠遠地跟著,只見護法與辛公子鬥智鬥勇,不知具體情形的穹二,還不知道他已經有了新教主,只是護法吩咐的事,得辦好啊。從一個人到另一個人,穹二又麻溜地開始找人去了。
天下局勢瞬間萬變,一年之內各大門派都換了一個掌家人,“自我放逐”到北地的姜禾自是不知。
聽從一小隻的選擇,一路往北,最初,她一天還能遇上幾個牧民,這裡沒有人認識她,遠離江湖紛爭,難得清靜,她內心是喜滋滋的,若不是肩上還揹著救年城的大任,她想自己會流連忘返。
可隨著時間推移,越往北,人跡越發罕至,最後只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呼吸聲,目之所及白茫茫一片容不下其他顏色,置身其中,人不但容易迷路,更容以迷失自己。
姜禾打了個寒顫,難怪北地雪蓮千金難求,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了採蓮的路上。白雪埋白骨,沒有相得益彰,只有融為一體。
可怕!
幸虧方圓幾裡,除了自己,還有個活物,姜禾再一次出聲詢問,“一小隻,你確定能找到北地雪蓮?”
“吱。”當然,我能聞到它的味。
“距離我們還有多遠?”
一小隻探出腦袋往前湊了湊,鼻子抖動,認真道,“吱!”還有成千上萬個鼻子的距離。
成千上萬個鼻子的距離?縱是與一小隻形影不離的姜禾也被挑起了幾分脾氣,只見她將橫在空中的手掌快速往下一收,一小隻就圓溜溜地趴在了雪地裡。
“你自己走,好生記著數,還剩十個數的時候叫我。”
滾在雪地裡的一小隻“吱吱”亂叫,一聲聲,一會在訴苦,一會在數數。
一塊石碑立在了藍天白雲下,上面赫然刻著“北地”兩個大字,筆勢狂傲風流,恰如此碑,有種遺世獨立,頂天立地的味道。
陸衡停了馬車,伸出雙手搓了搓,回頭瞧著正捲了車簾往外看的人,問了句,“公子,再往前就是北地了,那裡常年冰雪覆蓋,了無人煙,我們還要繼續往前走嗎?”
自逍遙門散了,他就跟隨公子出來了,用公子的話說是浪跡天涯,可他有些不明白,公子畏寒,為何要來北地?
裹了厚厚的狐裘,還是被冷風颳得臉冷心冷的陸曉生,重重哼了一聲,如不是姜禾來了此地,若不是她身上有自己想要的東西,自己何苦來這受罪。
“不必,聯系北地雙煞,就說我有事相商。”呵,這對送刀大會暴露在自己面的斷袖,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聽到北地雙煞,陸衡一臉平靜,彷彿在這塊地界稱雄的兩個人物,在他眼裡,這與聯系店小二沒多大分別。誰讓,這天下,就難有拒絕公子請求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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