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澡都能睡著?”清潤的嗓自耳邊傳來。
這嗓音堪比鬧鈴,許柔一下子就清醒過來,鼻腔裡還有點水,她咳得撕心裂肺,好一陣子才緩下來,看著男人那張俊秀無雙的臉,怒道:“你還有臉說?我為什麼會睡著你心裡沒點數啊!”
“別喊,你嗓子壓了,我給你買了巧克力蛋糕賠罪。”他說話間,眼睛放肆地掃過她的肌膚,盡管隔著層水,但沒有泡沫和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完全不影響觀賞。
許柔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臉頰爆紅,趕緊扯過一邊木製矮架上的浴巾,惱怒道:“不敲門啊?”
他笑笑,表情很無辜:“怕你睡過頭,只能勉為其難進來叫你。”
她無力吐槽,剛作勢要起身,又被人抱了起來,放到套房另一間臥室的床上。
他住的房間是最好的,觀景和設施都一等一,這間房昨天沒進來過,床只有一米五左右,沒有另外一間的king size那麼雄偉。
但是……他帶她來這裡做什麼?
像是看出她的疑惑,他言簡意賅地作了解答:“那張床髒了,不方便上藥。”
“上……藥?”
“恩。”
他很快身體力行地演示了一番這兩個字的具體含義,淺綠色包裝的小罐子被他開啟,他指尖抹了一點藥膏,壓著她的肩膀不讓她起身:“別動,有點腫了。”
許柔怎麼可能不動,昨晚那是意亂情迷,再加上黑燈瞎火的,他照顧她的情緒,沒開燈。可如今是豔陽當空,滿室暖輝,她聯想到那個上藥的畫面,舌根都擼不直了:“不、不用,我沒事。”
他沒和她廢話,很輕松就扯掉了浴巾。
許柔嗚嚥了一聲,捂住了臉,隨後又縮頭烏龜一般,翻了個身,直接拿後背面對他,表示拒絕。
他低低笑了聲:“這樣也行。”
單手撈過她的腰,將她擺弄成跪趴姿態,男人眼睛瞥到少女的隱私花園後,再度染上灼熱,強自壓抑著蠢蠢欲動的心,他用食指緩緩將藥膏抹勻。
坦白說,他的動作並沒有放肆,說上藥也就是上藥,沒有其他多餘的狎弄。
但是……
架不住那裡敏感啊。
許柔不自覺地抖,臉貼著床單,一副任人魚肉的可憐姿態,她緊閉著眼,想要去忽略那處的異樣,但他是存心不讓她好過了,反複擦了好幾遍還沒個完。
她終於忍不住了,眼巴巴地扭過頭:“別弄了好吧。”
“噓。”他皺起眉,面上一派風光霽月:“我跑了三個藥房,才買到這種有鎮定作用的外用藥膏。”
許柔快維持不住這個pose,腰徹底塌了下去,偏偏骨盆處還被他拿手扶著,整個人凹成一道異常勾人的弧線。
他緊緊盯著,腦子裡全是荒唐,少女嬌軟的哭喊和無力的喘息聲彷彿還在耳邊。
他魔怔了。
沒能控制好自己,他拿指尖往裡探了探。
“荊念!”她尖叫出聲,立刻弓起背,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想要一氣呵成轉過身卷過被子,可惜這具身子不爭氣,她只能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道:“你是色中餓鬼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