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她坐起身,掙紮著往後退。
被他扯住腳踝。
他順勢低頭,從她小腿肚那裡開始親吻。
酥酥麻麻的電流倏然降臨,像螞蟻爬過四肢百骸,她不可遏制地顫抖起來,盡管身體敏感到不行,她的神智還保留了最後一絲清明,尖叫道:“我不要你幫我,我不需要。”
他漾開動人心絃的笑容,哄道:“會很舒服的。”
她用力捶打他的肩膀,無力地喘著:“騙子,是不是下一句要說,我就蹭蹭不進去?”
他挑了下眉:“不像是我的作風,但是今天不進去,我這裡沒保護措施,你不是安全期吧?”
許柔捂住耳朵,沒臉聽了。
他確實病了,壓制她費了比平時多好幾倍的精力,但成功抽掉她腰帶綁上那兩只不聽話的小手後,事情順利了很多。
他當然沒打算碰她,她還小,又剛經歷了那麼一場驚心動魄的水下浩劫,還沒完全緩過來。
盡管他再想,也不能真成了禽獸。
只是剛剛確立了關系,這一日太值得紀唸了,他決定要讓她記住這一天。
當那條底褲落到他手裡時,少女因為羞惱,知道無法逃脫,拿枕頭蓋上了臉。
他笑著將它挪開,親暱地吮了她的紅唇:“你不看,我也不看。”
他盯著她的眼睛,沒有朝下看,手不緊不慢地動作著。
陌生的情潮像四面撲來的浪,將她抬了起來,一片朦朧間,她彷彿抱到了太陽,太熱了,熱得口幹舌燥。
可是又真的太舒服了,她沒有經歷過這些,劇烈地喘著,失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哭出來:“求你了。”
“真乖。”他滿意地笑笑,看著她酡紅的臉,淩亂的發,還有額上細細密密的汗,加快了動作。
她綿軟又嬌媚地啊了一聲。
渾身軟了下來,靠在他懷裡。
他拿過紙巾,在她眼前細細擦著手指,語調壞到了極點:“噴了我一手。”
許柔說不出話來,只能感覺到男人替自己理好了裙擺,抱著她去了洗手間,拿濕巾整理完後替她穿上了褲子。
她在鏡子裡看到了眉眼含春的少女,表情比貓兒還媚,心想。
這次真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