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樂隊奮力演奏,每當有人落水時,還盡責地配上音效,惹得周圍一圈觀戰的公子哥們撫掌大笑。
“他們有病吧?這麼糟蹋女性,敢情都不是母親懷胎十月,全部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她摘了一片葉子,洩憤似的在掌心揉碎。
荊念站在燈光陰暗處,目光掠過人聲鼎沸的那處,表情意興闌珊,側過頭道:“你倒是挺憤青的。”
沒等她回應,他繼續前行。
裡頭的人都圍在泳池邊上,沒注意到他們的靠近。惟有躺椅上的青年正逗弄著邊上的女孩,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笑了笑:“那麼遲。”
荊念坐下,拿過侍者端上的雞尾酒,飲了一口,隨即道:“給我客房鑰匙。”
“別呀。”陸衍眨眨眼:“一會兒還有特別節目。”語罷,他探出頭,發現其身後的少女,又笑起來:“難得,你還帶了妞過來。”
許柔不著痕跡打量他,長相無可挑剔,一副清俊貴公子模樣,就是人懶洋洋跟沒骨頭似的,一個勁往女伴身上靠。
那女孩子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美貌驚人。黑發白膚,紅檀小口,就是氣質單純,和這裡格格不入。
陸衍摸著她的頭發,和逗弄寵物似的。可惜沒摸兩下就被狠狠開啟了手,他也不惱,低下頭咬了一口她的耳朵,調笑:“挽挽吃醋了?那我不看別的女人好不好。”
女孩白了他一眼:“神經病。”
陸衍不顧她掙紮抱到自己腿上,附耳輕聲說了一句,女孩瞬間僵住,不再動彈。
他滿意地笑笑,看向荊念:“怎麼著,今天是喬小公子定的規矩,帶來的妞都要上臺去,你這位……”
他拉長了語調。
許柔毛骨悚然,連忙扯住荊唸的袖子,語氣堅定:“我哪都不去。”
陸衍挑眉:“你說了不算。”
荊念從她手裡抽回袖口,把隔壁躺椅往身邊勾了下。
許柔趕緊坐好。
荊念淡淡道:“她是我學生。”
陸衍吹了個口哨:“絕了,師生pay,我最喜歡的。”他收緊手臂,又親了下女孩的眼睛,親暱道:“挽挽,我們也試試。”
“試你媽啊。”女孩很暴躁。
許柔沒忍住笑出了聲。
這時候,臺上的冠軍已經産生,這位最後的女戰士妝容全花,頭發淩亂,她整整歪掉的頭盔,從臨時搭建的廊橋上走下來,投入某個男人的懷抱,男人給她遞上一張黑卡,她驚喜連連,笑容誇張又諂媚。
沈璆的妞很不給力,第一輪就淘汰了。
他為此輸了一輛跑車,心情極度惡劣,女伴哭哭啼啼叫他不要生氣,他毫無憐香惜玉的心,一腳踹在她腰間,罵道:“滾開,晦氣的東西。”
走至酒水區,他發現了驚喜。
許柔早就注意到他了,這位姓沈的人渣,色.欲燻心,已經成為她黑名單上頭一位。見他朝自己走過來,她立馬敲響了警鐘。
“嗨,我們又見面了。”沈璆自以為瀟灑地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