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葉漏下一地碎光和陰涼,三個人搬著小板凳跨著腿坐在屋外,場面有些奇怪。
“呃,我屋裡沒有什麼待客的物件,就幾張板凳,你們……還適應?”
兮華咬著剛才的肉乾搖頭表示完全不用擔心。
鍾情坐了一下還是站起來。
“那個,和晏這個……”
蘇和晏嘆氣。
“我瞧見過她了。”她很是煩躁。
“可我也不認識她啊,還是師父和那三個在辨別。”
鍾情點頭,意料之中。
“師父沒有什麼言語。”
蘇和晏聳聳肩。
“師父他老人家突然把自己關起來,那些巡視的弟子說曾經半夜聽過詭異的笑聲,我想著師父大概歡喜瘋了。那三個恨不得聾了一般,就我鬧起來。師父不說話,但是那看我的眼神啊!那個失望勁啊!我要氣死了!哎呀!”
蘇和晏氣得跌在地上,板凳給溜了。
“啊!氣死我了!”
兮華突然笑起來,就笑了一會。在蘇和晏殺人的眼神裡歇聲。
去攙扶她。
“所以你哭回來了還躲起來了!去跟她打一架。”
蘇和晏瞪著兮華,卻還是順從地讓她扶起來。瞧著有些心酸。
“我如何能與她叫板,她現在站在這就是代表我母親啊,我怎麼去跟她吵。”
她紅了眼眶又是委屈。
“其實是我慫了,我怕和她見面,躲起來只是為了避開她。”
又撲到兮華懷裡。
“我怕啊。”
“你怕什麼?”
梅有量從瓶裡跑出來,那瓶子被兮華拿去插了朵花,就把他趕出來了。
“你母親叫蘇芷月?這是巫呂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