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做的對不對。”
南有幸抬著臉,很蒼白的一張臉,幾乎沒有血色。但不是久病未愈的那種,而是本身就是如此。
兮華沒說話。
“你說話呀。”倒是南有幸逼問起來。
“我想著你是沒錯的,畢竟他們有錯於你。可是……在這地方,你的作為又不能怎樣說是對的。畢竟你,你……沒走流程。”
“什麼?”南有幸歪著頭。
“流程?”
南有幸微瞪大眼睛,那雙眼睛極好看,像是融了星子一樣亮,又帶著蒼雪的寂寥甚至還有些天真無辜。
兮華掂掂腳尖,猶豫著。
“你是不是不是一個人啊。”
南有幸笑了。
“果然嗎?”
“你說呢。”
南有幸踮起腳靠近兮華,拉住她腳踝,猛的往下扯。
兮華身體都繃緊了。
“你看那個人。”她偏頭指向鍾情。
“他會怎麼做,為了一個孤女還是他的正道大義。”
“呵,什麼正道大義。不就是披著羊皮的狼,幹著連禽獸不如的勾當。”
“你別傷他。”
兮華忙翹著腳,掙開她的桎梏。
看著南有幸的眼裡卻也不惱。
“他是個好的。”有種信誓旦旦的意味。
南有幸眯起眸子,又是一笑。
“那我們試一下,他會不會毀了這裡。”
南有幸又是笑,這時候眼睛卻是失去了亮光,看起來像個死魚眼。
“還是道貌岸然的要公之於眾。”
“你眼睛好像死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