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紹陽將她摟進懷裡,問道:“你今天一天都做些什麼?”
焦嬌的腦袋枕在他的頸間:“早晨去請安,聊了一會,說到三弟的婚事。後來去福康堂看病,遇到元宵節那晚……”
她還沒說完,徐紹陽扳過她的腦袋:“你哪裡不好,你怎麼不跟我說?”
“月事沒來,我跟你說過了呀!”
“你是去看這個?”
“是啊。本來沒想看的,但既然去了,就順便看一看。”
“大夫怎麼說?”
“大夫說,看不出來是不是懷孕,說等二十天後再去看看。然後說,這段時間不要吃什麼藥,萬一真是懷孕呢。”
“哦,是啊,昨天說了給你買蜂蜜的,今天忙著,把這事忘了。明天,明天一定給你帶回來。”
“不著急。又不等著吃。”
“然後呢,後來又做了些什麼?”
“我今天在福康堂,遇見元宵節那天晚上的那位小姐。就是荷包被人偷了的那位。原來她是姚家的十小姐。今天早晨芸姨娘不是說,¥……”
焦嬌吧啦吧啦講了三弟說親之事。
徐紹陽問:“你是想將姚家十小姐,說給三弟?”
焦嬌:“哎呀,我也就是那麼一想。結果三弟好像真的要去說親。怎麼辦啊?”
焦嬌很無奈。她發覺這種話,在三弟面前不能隨便說。他那認真勁,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徐紹陽:“他能看得上姚家十小姐,說明他或許本來也有這個想法。”
“可是他說他無意,他沒有這個想法。”
“若真是無意,他也就不會那麼說了。”
“你的意思是,其實他對姚小姐,是有點意思的?”
“不知道。他的想法異於常人。”
“異於常人?”
“比如,為嫁妝娶楊心蕊,為銀子綁架你。他那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唉!我怎麼覺得,我好像害了姚小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