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府大門前,掛了兩盞半人高的花燈,順著院牆,又掛了四十多盞小花燈。
其他府邸也大抵如此,兩盞大的、無數盞小的。將整條街道裝點得很有節日氣氛。
徐侯爺一大早就出去了。
焦嬌請完安回來,徐紹陽問:
“父親沒叫你去打麻將?”
“父親出去了。”
徐紹陽長呼口氣:“終於肯出門了!”
焦嬌道:“以後父親應該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叫我們陪他打麻將了。”
徐紹陽問:“你跟他說了開麻將館之事?”
昨夜焦嬌回來,徐紹陽沒多問,因為天天如此,沒什麼好問的。
“是的,說了。我們還討論了一下怎麼開。”
“母親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要不然今早請安時,她應該會問我。”
“這件事情應該要讓母親知道。要不然你們討論怎麼開,也是白白討論。”
“這可不一定。父親是一家之主,難道他想做點事情,還必須經過母親同意?說好的女人三從四德呢?”
“你不瞭解父親母親!父親以前就沒做過一件正經事。”
“說好的子不言父之過呢?”
徐紹陽啞然。
焦嬌道:“總之這件事情,他自己會去想辦法。對了,我們那一百兩銀子要留著,你不要再借出去了。”
徐紹陽感到歉疚:“對不起,借之前沒跟你說一聲。”
焦嬌道:“要是房子的事情能談定,我答應贊助父親一百兩。”
“什麼房子?”
“開麻將館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