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嬌:“先喝粥。”
徐紹陽用湯匙一勺一勺餵給她吃。
“這兩天你肯定沒吃好吧?”
“每頓就是饅頭和冷水。後來感冒就什麼都吃不下了。”
“感冒?”
“哎呀,就是感染風寒。我習慣說感冒,不要老問老問的。”
“是!記住了。”然後又問:“真不用請大夫?”
“大夫來了肯定要開苦藥。我不想喝苦藥。”
“良藥苦口利於病!怎麼能因為這個就不請大夫。”
“等明天看情況吧!再說今天也晚了,我想好好休息。”
她在熱水裡泡了很久,期間加了很多次熱水,一直泡到微微出汗。
徐紹陽覺得水會不會有點燙?焦嬌說,就是要這樣。然後將風寒感冒、風熱感冒大致講了一遍。
徐紹陽笑說:“你怎麼什麼都懂?”
焦嬌:“這只是生活常識。”
“照你這麼說,我就是沒常識咯?”
“差不多吧!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你分得清韭菜和麥苗嗎?”
徐紹陽笑了笑。如果不是有前世,以他現在來說,還真的分不清。因為他在離開侯府之前,就沒有去過農田。
焦嬌泡完熱水澡,徐紹陽將她抱到床上。
一下子接觸到冰涼的床鋪,她冷得一哆嗦。
徐紹陽趕忙脫衣上床,用自己的“陽剛之氣”幫她暖著。
“你真像我的暖寶寶。”焦嬌抱著他。
“我就是。”徐紹陽憐惜地親吻她的額頭。
……
第二日,焦嬌開始咳嗽,徐紹陽還是請了大夫。
她鼻涕一把、淚一把,鼻子也呼吸不暢,實在是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