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接下來的幾天裡,溫欣又有得忙了,每天不是研究泡茶,就是玩弄插花,忽然在修剪枝葉時,一聲驚呼,是那玫瑰刺。
向陽自是心疼的不行,立馬又要劉海將辦公室裡亂七八糟的一切,全部收起來,丁點的玩意都不再給她。
於是,午飯後,溫欣又開始看天了。
這樣下去不行,向陽捏著眉頭,視線所及的筆記本里,所顯示的根本不是什麼公文,而是孕期抑鬱症,他真的怕萬一發展下去……
那該如何是好?
於是,這天下午,向陽推了下午的應酬,像閒散的貴子哥。
帶著她看完遛馬,去玩牌,末了,在夕陽西下時,買票去聽音樂會,那是一場在落幕時,將焦點投向她的主題。
交錯斑斕的燈光裡,是他身穿剪裁合體的襯衣西褲,身形頎長而又矜貴的半跪在她面前。
手裡握著的玫瑰花,是男人一生中,只能定製一次的roseony。
戒指,向陽送過許多顆,卻是這顆,沒有所謂的鵝子蛋和什麼稀有的礦物質,內環裡只刻有彼此的名字,她戴‘向陽’,而他所佩戴的那便是‘溫欣’。
當著全場的人,他眼神濃得像怎麼都化不開的巧克力,香醇可口的將她緊緊籠罩在其內。
那散發著柔情淮深眸,無端將周遭的空氣燃燒了,發出噼裡啪啦的掌聲,聲聲祝福裡,是他再普通不過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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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溫欣,世界那麼大,我只要一個你,好嗎?”
這男人……萬眾矚目裡,溫欣又驚又喜。
那帶著霧氣的眼,閃爍著一種叫做幸福的光芒,高高隆起的小腹,小人兒彷彿像感受到了什麼,手腳並用的踢著。
那日,小人兒剛滿33周。
撐著腰線,溫欣羞澀成海,“我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那不算!”向陽用你懂得的眼神望過去,久跪的膝蓋有些些抗議了,卻也在這個時候,聽聞有人羞答答的說了句:等寶兒生世再說。
是同意呢,還是不同意呢?
只是不管答應如何,總之的那天之後,女人的心情漸漸好了起來,眼底的霾色漸稀,會賴皮的討要著什麼東西。
尤其是夜裡的時候,總是喊著餓。
一日兩日的,向陽也漸漸喜歡了到點伺候,有幾次負責照顧的清姐實在看不下去,提前準備好了吃的東西,卻是誰也沒想到,嘴叼的女人居然三兩口就吃出有異味兒。
那裡來的異味,還不是想吃向陽親手所做?
對這樣的她,再累他都是心甘,偶爾有一次的沒胃口,他卻是睡不著了,一遍遍的問著,怎麼就不想吃了,怎麼就沒胃口了?
直到大腹便便的女人,起身對著他又是一陣呵斥,這下不再質疑了,坦然的洗洗去睡。
每每這個時候,溫欣總是問他,“一個晚上要衝三四次,你潔癖?還是嫌棄我呢?”
他撇了一眼,繼續不語,默默的拉遠兩人的距離,卻在這個時候,忽然的身後一熱,是她抱住了他光裸的上身。
那刻,向陽的聲音彷彿從身體裡發出來,“女人,你睡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