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不擦吧!”毛巾一塞,丟給她,瞧著她咬牙又臉紅的小模樣,向陽忽然用力舒了口氣,那擠壓已久的烏煙瘴氣,彷彿頃刻間煙消雲散。有多久沒這麼輕快的逗樂?想了想,就連他自己都想不出上次開懷大笑 的時間。
卻是溫欣,房門一關,袖子挽了挽,拿盆換了溫水,將毛巾重新打溼。
來到床前,無奈而又幽怨的看了眼,“你不要亂動!”其實,不是她不想幫他擦,而是怕弄疼,弄傷了他那些好不容易結巴的擦傷,許是因為當時護她,胸前基本沒什麼傷,大部分都在側身後胳膊,擦著擦著,她圈一紅。
哽咽道,“向陽,你就是個傻子!”斤狀名劃。
“……那你願不願意幫,這個傻子?”握住她的手,他再次移過去。
溫換苦笑不得,“你是三句話,不改本意啊!”
“你想歪了,只是幾天不洗澡,感覺臭臭的而已! ”算了,不為難她了,向陽吸了口氣,鬆手放開她可,卻是沒想到,一直抗拒的女人,居然嗖的一下直接剝了褲子,捏著手裡的溼毛巾,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明明只是一掃而過,他卻……。
別看溫欣老神在在,一副老夫老妻的模樣,心底早就亂如麻了。
中間有兩次路過小褲那裡,她真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著趕緊擦完完事,卻是沒想到,那帝王蕉卻是晃晃悠悠的打招呼。
算是邀請嗎?
“流氓!”怔了下,她火速起身,剛想端盆走人,男人胳膊像鉗子一樣,又把她撈了回來。
一吻落在溫欣的脖子,向陽笑,“究竟誰是流氓?挑d完了就想走人?知不知道負責的?”
“嗨,你還有理了不成!”擦了老半天,不謝就算了,居然還讓她負責,溫欣忿忿的哼了聲,“向副董,自己的東西,都管不住了?”
“雖然屬於我,但使用權歸你!”
“瞎說!”
終是對它的所有權,理不清,鬧不明,最後換角度,從所有權換到使用權。
一說使用權,溫欣彷彿詞窮了一樣,三言兩語的便上當了,兩年以來,幻想過千萬次如果再相遇會怎樣,卻是從來沒想到,有天,在半夜十點的狹小病房裡,全程都是她佔了主動權,那向來自負的男人,因為腿傷,因為手腕紅腫,只能乖乖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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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溫欣累趴,手指在男人的身上,畫來畫去的,“你走吧!”
“什麼?”向陽以為自己聽錯了,就算提褲子變臉,總不能這麼快吧!
“……你,激動什麼!”身體裡,它開始又成長,溫欣想起身,卻被男人緊緊圈著,沒法,她理了把秀髮,“我的意思是說,你這樣天天讓劉海打飛的的來回送檔案也不是個事,再加上這裡條件有限,不如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