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滿意不滿意?說個清楚。”她拍了拍頭重腳輕的腦袋,有些燥燥的準備起身,卻被拉了回來。
“凌遠,半小時!”他禁錮著她近半的身子,誓要說個清楚。
恍惚的,溫欣明白了什麼,面上一羞,“滿意滿意!”
“不許敷衍!”昨天晚上為了感謝凌遠幫忙,好心好意請他喝酒,卻是被取笑了一頓,說什麼‘你女兒自己搖頭,表示你半小時不過!’還善舉的幫他拿了補藥?
該死的凌遠,他哪裡弱到需要補藥了!
一想,向陽心底就不是滋味,是堵氣又是證明,又或是情不自禁,不給那滿帶起床氣女人離開的機會,手腳並用的翻身,“既然滿意,那就讓我看看究竟有多麼滿意!再者為了本少爺的清白著想,我看有必要掐表計時,好好的清算一下時長!”
“討厭,你不要亂動,又不是三歲孩子!”
“我就是置氣了!給不給碰吧!”明明是凌遠那廝不行,還反過頭來取笑他!
溫欣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一張堪稱完美的俊臉,一雙深邃迷人的眼,高鼻薄唇的,卻是透著一股子的孩子氣,怎麼瞧怎麼好笑,偏偏這份笑,看在向陽眼裡又聯想到凌遠,一解雪恥般的隔著衣服,就開始忙碌。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
三月的帝都,風暖天燦的,再加上孕期她需要的確多。溫欣一改從前的羞澀,沒有那份半推半就,熱情如火的回應著,只是被撐滿的那刻,向勝賢的聲音忽然冒了出來,剎那間,所有的激情像被冰水澆退了,大腦空白的怔楞了。
感覺到女人的異樣,向陽以為自己太用力了,幾乎立刻停下來,“弄疼了?”
聞言,溫欣就像回神了一樣,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推打男人的胸膛,“我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的,你知不知道我是……”
是什麼?是以後的話,只能到向陽腹中去尋找了。
他的吻,看似來勢兇猛,落下去的時候卻是溫柔至極,像是呵護什麼易碎的至寶,一點點的親著、吻著,略有不適,他動作跟著放慢。
“為什麼不能?欣兒,我以為在辦公室,我們已經談成共識了。”
“欣兒,不管是與不是,我要的只是你,如果你真的怕了,我們可以只要這一個孩子。”一個不屬於他和她的孩子,這樣就不會存在血緣的後遺症,瞧著溫欣還在猶豫,向陽又道,“如果你怕世俗,那麼就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你只管回答,敢不敢吧!”
他眼神真摯,他字語堅定。
而她卻婦人之仁,怕這怕那,她……
抬手摸著他因為隱忍而冒出層層細汗的額頭,溫欣心疼,卻又不得不說。
“那公司,家人、朋友呢,我們都可以不在意?向陽,你告訴我真的可以不在意?這樣……算自私嗎?”
“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探討這個問題?”向陽動了動,暗示再探討下去,他會爆管而亡。
卻是回應他的,是溫欣的主動,向陽欣喜,“說,以後都不會再在意這個問題!”
“……你,得便宜賣乖是吧!”
“說不說!不說我寧願爆管拉倒!”
溫欣咬唇,口乾舌燥的點頭,向陽並不打算就這樣妥協,“說出來!”
“不會,不會再因為姓不姓向,而……”
“而怎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