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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頭殘夢五更鐘 花底離愁三月雨 (2 / 2)

“擺渡不易,俗話有云,人間有三苦,撐船打鐵磨豆腐。不會讓老人家白忙活的。”永嗔聽後滿臉不屑一顧,看也不看說話的三人。

和尚又勸了兩句,老道才不擺架子,與形孤一同上船。小船將離岸之時,忽有一柔弱女子,在十步之外,顫顫巍巍的對船上的人說:

“幾位大爺,能否也帶著我和爺爺過去呢?”形孤順著柔軟女聲一看,是一十七八歲的女子,那女孩秀髮茲長,目中輕柔流淌,皙白臉龐,雙頰紅潤。神情之中楚楚可憐,面露之情略帶羞澀,話抖音顫,打著哆嗦懇求三人。

船家已是驚弓之鳥,恐怕再次惹怒了永嗔,又開始搖頭:“不行不行,小姑娘,這三位客爺已經包下此船,你等明天吧!”

少女咬了咬了嘴唇,哆哆嗦嗦的鼓起勇氣:“今日若渡不過去,我與爺爺,不知晚上在哪裡過夜,求求幾位大爺了,行個好吧。”那少女不知是因為河邊風冷,還是剛見了永嗔害怕,渾身哆嗦的更加嚴重了。看她上身的衣裳,已打滿了補丁,下身的褲掛,一看就是別人相送,略顯的有些肥大,腳上的布鞋因為穿的太久,已經補了再補。可珍稀的是,身上的補丁與腳上的縫合,針線之處四平八穩,雖有突兀之感,手工卻很是細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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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身後的老頭,急的在原地踱步,看神情,十分擔憂孫女安危。莫形孤一向心軟好施,又看祖孫兩人可憐無依,試探性的靠近老道,對著船家說道:“老人家,我再加些銀兩,多兩人不妨事吧”?說完就瞄向永嗔,船家也硬撐勇氣,側著身子探向老道:

“要是三位大爺樂意,加不加錢都不礙事的!”和尚又是嘿嘿一笑,把臉蹭向老道:“仙長慈悲,倆個可憐人而已,帶他們一程如何?”

永嗔面沉似水,說了句:

“我是這搖擼的船家麼?他們上不上船的,問我作甚?”

和尚一聽,滿面堆笑,道了句:謝過仙長。就向遠處喊道:“老者速速上船,晚了就到明天了。”

白髮老頭兒聽後,還有些不可思議,直到和尚喊了第二聲,老頭拿起一個破包袱,跌跌撞撞的跑上了渡船。少女緊隨其後,緊坐在爺爺身旁,低著頭不發一言。

此情此景正映了:

秋風忽至起凌波,落葉繽紛順流水。孤舟一片慢渡東,客家容滿夕陽紅。雙鸕輕掠驚鮮遊,青山不改綠水流。兩岸自古同片天,早是君王分兩邊。

小船行至河水中央,忽的有風颳來,那風勢越來越大,吹的小船左右搖晃,形孤此時與九貪在船尾看景,被船一陣搖晃,腳下不穩,跌向了船艙。和尚反應極快,伸手就要去拽他的衣裳,哪知船身又是一陣晃動,和尚踉蹌了一下,沒抓到形孤身體,聽得“嘶啦”一聲,扯掉了他半片衣袖,而後,形孤也栽倒在船艙之內。

那少女的爺爺看到形孤栽倒,慌忙伸手去扶,大和尚也覺得難堪,就拿著半截袖子走了過來。老道正在船艙之中打坐,突然哈哈大笑:

“天氣漸涼,長老恐怕是沒有冬衣禦寒,向人家討個衣袖,豈不是太少了點麼?還是欲模仿那斷袖之趣?”和尚學問不高,不知道他戲瘧自己。也沒理他,就對形孤說道:

“下了船,找一農家,借些針線縫上就好。”

形孤長嘆了一聲,也不為可惜衣裳,只是和尚從家中拿出的,是父親的舊服,想到這裡,形孤心頭一酸,兩眼就要落下淚來。

少女不知形孤為何雙眼噙淚,就站起來含羞說道:“大哥不要心疼,我身上帶著針線,大哥要是不嫌小女子手腳笨拙,就交給我縫補一下吧。”說完,就開啟了老者的破包袱,取出了針線。形孤本來覺得不好意思,可河風確實寒冷,就脫下外衣,遞給了姑娘道:“有勞姑娘了,這針線活,小可確實不會。”

姑娘仍舊低著頭,認認真真的縫補起了袖子,老頭兒這時就問道:“不知道小兄弟高姓大名?今日有緣,虧得三位留下我祖孫上船,還望恩賜名姓,老朽定會銘記心中。”

形孤答道:“老人家不必拘禮,舉手之勞而已。萍水相逢,不必言謝。”

形孤想著三人都是逃犯,生死未卜的情形下,不願透露名姓給陌生人知道。

“老頭兒,不怕告訴你,我們都是打家劫舍的強盜,一會兒渡過河去,就剝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把你剁碎了當餡料用,包包子啊,包餛飩啊,包餃子啊。”大和尚故意去嚇那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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