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做事,何時輪到王先生追問其因了?
我等既然以王爺馬首是瞻,就該對王爺的決定言聽計從。
你如此緊張一些刁民,是何居心?”
顧北辰一邊懟著王效乾,一隻手已經搭在了劍柄之上,隨時準備一劍送王效乾歸西。
“北辰,你退下!只管去準備就是了。”
賈稻有擺擺手,屏退了顧北辰,獨留著王效乾。
王效乾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道:“還請王爺明示!”
“亞父啊!”
“王效乾愧不敢當。”
賈稻有指了指一邊的桌椅板凳,示意坐下來再聊。
“小二,來一壺茶。”
“來啦……”
茶鋪的小二哥勤快熱情的,拎著一壺茶就跑過來。
這賈公子可是大客戶,來了幾日出手大方。
“公子,你們的茶。請慢用……”
賈稻有照例給小二哥打賞了小費,店小二興高采烈的這才走過一邊去。
但是店小二絕對不會知道,這個貌似忠良的賈公子,正準備殺光這裡的所有人。
“我說你是亞父,你就是亞父。
我說過,世間只有賈稻有,沒有賈行僧,所以此事不必再多說什麼了。我知道你心有疑慮,為什麼和一幫泥腿子過不去?
非要殺光這裡的村民。我想告訴你的是,這些人看到我們了。
這些人看到了我們,那麼我皇弟…哦!錯了。論輩分我應該叫皇叔。呃…這個習慣不好,以後得注意。”
賈稻有頓了頓繼續道:“金鑾殿上的那位就會知道,知道我們是從哪裡回來。
也會知道我們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事,目的是什麼?”
王效乾點點頭:“哦!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
王爺原來是為了擺脫視線,不讓那個北越皇朝的國主知道我們的來去。
不錯,那一位能坐穩這個位置,確實天下有無盡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