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籮好不容易將月夜給她的曲子練熟,又與月夜合了半天,待到兩人都覺得已是完美,這才終於解脫了下來。
“真是累死個人!”月夜邊抱怨邊就著口水潤了潤嗓。
素籮輕輕的按摩著自己的手指頭跟著點了點頭,一臉的附議:“好在終是趕在子時之前將曲子合好了,也能睡個好覺,明日下午咱們還得去主樓那兒過過場呢。”
月夜翻了個白眼:“就知道折騰人。”
素籮有些忍俊不禁:“你這樣子可莫要叫那王公子給看到了,不然說不得得破壞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呢。”
月夜嗔怪的看了眼素籮,隨後又嫌棄的朝著她揮了揮手:“去去去,回你的月院去,省的明天某人躺在床上起不來。”
素籮一笑,從善如流的抱起了自己的琴:“那我可得去好好歇息了,省的某人明日抱怨我耽誤了她與王公子相會訴情的時間。”
月夜被素籮打趣的,臉上盡是嬌笑媚顏,還要來追鬧,卻見嘲笑夠了的素籮做了個鬼臉連忙跑出了月夜的房門。
第二天日央時分,兩人又是嬉嬉鬧鬧的一起去了主樓中排練。
曲媽媽似是挺看重月夜,聽了兩人的排練,又將兩人安排在了今日演出的第一順位,臨走時還特意囑託了一番月夜。
“月夜,今日的衣裳都是主樓負責,日落時分可要記得帶上素籮來主樓試衣。”
月夜連忙應是,見曲媽媽離去,兩人又是一番禮別。
排練了三四遍,素籮與月夜便先離開吃飯了,畢竟上場的還有八組人在後邊等著排練,也不好太過佔用時間。
酉時初的時候兩人又回了主樓,專門去了主樓大廳花臺的後房,裡邊有兩三人在縫衣繡花。
“姐姐好,我們兩人是來取今日登臺的衣裳的。”
正在繡花的一個姑娘趕忙站了起來,又細聲細氣的問了問兩人的姓名。
月夜將自己與素籮的名字報了上去,那姑娘便趕緊取來了兩身衣服。
衣裳到了手裡,素籮這才發現這兩身竟都是紅紗紅綢所制。只她的簡潔素雅,月夜的卻繁複精緻了許多。
取衣服的姑娘又讓兩人試了試,看看是否合身,若是有什麼問題也好趁早解決了。
月夜穿著那身衣服從換衣的幕簾後走出時,素籮都有些微微長大了嘴。
這...這也,太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