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沒戲了的彥祺聽完素籮的話,面上重新浮現了笑容,只一時間也不知讓這姑娘畫什麼,想了想便幹脆指了指自己:“那姑娘便將我畫上好了。”
素籮點了點頭,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將顏料重新調好,抽出一張白紙,又一次的作起了畫。
只一旁全程圍觀下來的秦莫,面具下的臉,似是黑沉了幾分。
很快,素籮又畫好了一副畫,等畫上的墨漬稍微幹透了些,便交給了彥祺,彥祺接過後,只覺眼前一亮。
素籮的畫更偏向於寫意,她不會將一個人或一處風景完全的精雕細琢,但她筆下所繪之物定是都有著各自的靈魂一般,讓人無法忘卻。
換而言之,就是她很擅長畫出一個人的氣質,或者將自己的心境付諸於畫上。
所以彥祺手上的畫中人,已經不單單是彥祺的人物像,它更是素籮眼中所看到的所認知的那一個人物。
畫上的白衣公子溫文爾雅又透著幾分靦腆之意,彥祺看著畫中人,自覺有些難為情,但仍是割捨不掉對這幅畫的喜愛。
他將畫卷好收入袖中,決定回去找個人給他把這畫好好的裝裱起來,隨後又從腰上的荷包裡掏出了些碎銀子給了素籮。
素籮讓秦莫掂了掂,價值大概五六百文,她有些吃驚:“公子,你給的銀錢太多了。”
彥祺露出一笑:“我覺得很值得,多謝姑娘今日所作之畫。”
隨後他朝著素籮拱手行了一禮,便帶著已然屬於自己的畫辭別了。
而素籮看著自己陡然掙來的‘鉅款’,怔愣過後,臉上的笑容也漸漸露了出來。她似乎,又找到了一條致富之路。
看天色已然不早,素籮將那些碎銀子小心翼翼的裝進荷包裡,又妥帖的置於懷中。隨後便開心的與秦莫表示要收攤了。
秦莫沒說話,只默默的幫她把東西都收好。
待到兩人一路趕去車馬行,終於坐上了馬車。素籮那股賺了錢的興奮勁兒還未過去,一直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反反複複就是那句:“我今日居然掙了六百文。真厲害!”
而一旁的秦莫,即使面具摘下後也不曾再笑過,除了偶爾“嗯”上一句,全程在馬車上基本都是閉著眼睛假寐。
素籮沒了人回應,自然慢慢反應了過來,今日的秦莫——有些不對勁啊。
作者有話要說: 素籮:秦莫秦莫~
秦莫:對方已拒收你的訊息,並為自己戴上了一頂綠帽。
素籮:......
明天見,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