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莫心想,自己去後院找素籮時本來就挺光明正大的,雖然每次身邊都得跟著楊之易......確實有些礙眼...
蕭逸見秦莫不說話,便當他預設了:“秦兄,今日我便要離開楊蘇城了,父王最近一直在催著我歸京。本還想與秦兄再多喝幾日美酒,如今看來,機會渺茫了。”
秦莫看著這個只比他小上一歲的蕭安王世子,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多多保重,若你回了家,一定要多加小心身邊之人。”
蕭逸震驚的看向秦莫:“秦兄,你...”怎麼知道的?
“這本是我自己的推測,現在看你這幅模樣,想來差不了多少了。”
秦莫面無表情,只覺得原來無論是身處末世還是繁華安逸之中,人心總是叵測的。
“對了,世子當日所說願意助我之言可有更改之意?”
蕭逸搖搖頭:“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
秦莫鬆了口氣:“那世子可否讓我參加明年的百花盛宴,尤其是最後一場,對我很重要。”
“嗯?”這般簡單,蕭逸有些不可思議:“秦兄,你可確定,只是參加百花盛宴?”
秦莫點頭。
“是為了素籮姑娘麼?若是想為她贖身,本世子現在就可以替你將她弄出來。”
秦莫搖頭:“不必了。”他不是沒想過讓蕭逸直接將素籮贖身,可是如果那樣的話,一來自己欠下的恩情太大,二來素籮肯定也會被打上蕭逸的標簽。
這樣並不好,他知道,素籮也不會喜歡的,她本身也更傾向於靠著自己堂堂正正的走出那花想容。
所以,不必了,就讓阿籮為她自己去努力一把吧。
看著秦莫一臉堅定的模樣,蕭逸便也不再出聲,只承諾日後定會將秦莫安排進百花盛宴的客宴名單裡。
而後,那一日,秦莫與蕭逸喝了他們在楊蘇城中的最後一頓酒,蕭逸便帶著月夜乘著夕陽離開了秀美的江南。
往後很長的時間裡,素籮的努力沒有辜負,第一支畫舞合幾人心力總算是編創了出來,裡邊沒有過多複雜的舞技,只要人舞的柔美,符合畫中之意便可。
這一支畫舞,素籮為它取名為蝶戀花,當她第一次在主樓中跳出此舞時,便博得了滿堂的喝彩。
不是說她舞跳的多麼的精湛動人,而是眾人驚喜於她這份出挑的心思,畫中的蝶與花,若即若離,盡顯點點纏綿之意。跳舞之人將自己幻化成蝶,將畫紙比作成花兒,那份不即不離確實在舞中也體現出了蝶戀花之意。
這舞素籮總共就跳了三次,第一次跳給了秦莫與楊之易看,第二次便是主樓,最後一次就是在棲花苑了,從此素籮一舞成名,蝶戀花便成了她的代名詞。
不是沒人學素籮這樣,可跳舞好的沒人幫著編舞,能編舞的又不會畫畫兒,總歸,效果都不如素籮所帶來的驚豔。
所以,即使素籮之後再也不舞,見她舞過的眾人便再也忘不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我真不能隨便立fag,昨天剛說完每天淩晨兩點更,於是大姨媽就來看我了。
是在下打臉了,這幾天還是好好的保持著平時的節奏吧。
麼麼你們,明天見,拜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