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夕晚和柳如海嘀咕了幾句,她把蒲團撿起來,仔細檢查了壇底的地面。
“鼕鼕,我看到你了,鼕鼕——”她叩著寶相天女花的地磚,“出來吧,我是晚晚!我們那樣好——什麼都可以商量!”
“……”柳如海剛扶著玉詞,幫她把她背上的樓細柳放下,玉詞又返回去揹他人。他回頭看著曹夕晚:“你要是閒著沒事,可以去揹人。”
“我可以指使人。”她叉著腰,看看身邊一位高大的守壇重甲傀儡,試探著:“呵呵?”【我有個命令。你聽嗎?】
重甲兵動了,看向了她,拱手行禮。
她大喜,頤指氣使擺出譜來:“呵呵呵。”【上去,把我的人背下來。】
重甲兵拱手,放下槍,踏階向上走。
她大喜:“原來非要這樣才聽!”
柳如海瞥瞥重甲傀儡的背影,沉吟著,這些重甲傀儡都修煉過魔胎,這萬法魔胎功本是碧影宮麻姑第一個練成。誰把這個功法傳到了宮裡,讓冬公公煉製傀儡?
碧影宮大魔主嗎?
還是代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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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細柳此時已經運功三週天,盤坐在壇底,正好看著她使喚傀儡兵,不禁大喜:“可以叫他們幫著背財寶!”
“有道理!”她讚歎。
“讓他們跟著出陵,拿了財寶,我再奪了他們的魔胎!”細柳眼睛發光,開始後悔剛才太著急,巡陵傀儡明擺著不如這些重甲傀儡,“青娘子,我還能吸三個!”
曹夕晚無語地看著她。
柳如海嘆著:“你好好把剛才搶的兩個魔胎吸納吧,至少二十年內不要指望了。否則要經脈全斷。”
“……”樓細柳嚇得不輕,連忙盤坐運功。
等到伴當兒都被背了下來,她和柳如海互遞了個眼色,她終於坐在蒲團上:“這樣?”
柳如海抬頭看著,壇後的大門搖晃著,竟然真的要開啟了。他大喜:“正是如此!”
她想了想,又站起來。
地面的顫抖停止了。
她又坐下。
石門又漸漸開始搖晃。
她果斷站起。
柳如海失笑,他這裡還沒有問她呢,旁邊李福寧開口了。
李福寧本來一直在裝成閉眼運功,此時忍無可忍,跳起來,儘量委婉:“……前輩,你這是?”她在心裡咆哮,你這是在幹什麼!很煩很讓人想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