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起來吧,師傅已經知道了,你先去天南分部療傷吧。”
忘憂是武林大會上,那個黑衣人的名字。
“是,師傅。”
幾個縱身,忘憂已經消失在視野中,而黑袍依舊站立站立在殘破的城牆頭。
天南城中有家叫濟世堂的藥鋪,忘憂徑直走了進去。
“忘憂,回來啦,你需要的藥放在裡屋桌子上。”
一個高瘦的漢子說道,他是濟世堂的掌櫃,也是黑衣教天南分部的負責人。
“好,知道了,多謝彭大哥。”
忘憂說完,就轉身穿過藥鋪,進入了內堂。而彭雲海依舊在招呼進藥鋪的客人。
這間藥鋪不怎麼大,但裡面所謂的內堂,其實是一座很大的宅子,裡面有很多的房間。
忘憂走進內院,果然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看見了治療內傷的藥。
看來流雲山武林的大會的事,師傅他們已經都知道了,忘憂心想。
忘憂進了自己房間,然後解開衣帶,她的胸前還有一個血紅的掌印,擦上藥膏,疼的她倒吸涼氣。
她解開了扎頭髮的帶子,一頭秀髮披散下來,就像這幾日的疲憊,瞬間鬆緩下來。
忘憂躺在床上,思索著孫小武,還有他說過的那些話。難道他真的是我哥哥,可我怎麼一點都記不起了啦,她心想。
她不斷的琢磨,也努力的記憶,但完全是白費,她腦海中的記憶,只有教她練武的師傅,還有黑衣教的教眾。
哐哐哐,一陣敲門聲驚醒了睡夢中的忘憂。
“忘憂姐,出來吃飯了。”二狗子在門外喊道。
二狗子是濟世堂的夥計,一個剃著光頭,十三四歲的小夥子。
二狗子本來是個乞丐,快餓死的時候,彭雲海給了他一碗飯吃,從此就跟了彭雲海,做了濟世堂的夥計。
二狗子很喜歡他的忘憂姐姐,不僅因為忘憂長的漂亮,還因為忘憂從沒因為他以前是乞丐,而嫌棄過他。
“哦,狗子,你先去吧,我這就來。”忘憂在屋裡說道。
“忘憂姐,那你快點哦,不然飯菜都涼了。”二狗子臨走還不忘囑咐一句。
忘憂換上了一套黑色的女兒裝,她很喜歡黑色,情有獨鍾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