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剛才吹了點風。”林鶯鶯擺擺手。
謝長河轉身去拿件衣裳披在她身上,將信將疑,“真的只是吹了點風?”
“真的。”
“可是我方才在廚房時,聽大寶說你是溼著回來的。”
林鶯鶯:“……”大寶真多嘴!
謝長河不信她的話,見她臉頰兩邊酡紅,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燙得嚇人,頓時緊張起來,“你怎麼燒得這麼厲害?”
林鶯鶯搖搖頭,“沒事啦,睡一覺就好了。”
謝長河看著她紅得不正常的臉,眉頭深蹙,“不行。”
隨之不管林鶯鶯說什麼,他都要帶她去看大夫,臨走前囑咐倆孩子不要亂跑,他帶林鶯鶯去看病。
林鶯鶯拗不過他,望著謝長河趕牛車的背影,無奈嘆了口氣,“都這麼晚了……”
“閉嘴,不準說話。”謝長河沒好氣地打斷她,才剛天黑,醫館沒那麼早打烊的。
“……”
月光如流水般傾洩而下,在地上拉出兩道長長的影子。
周遭有細微的蟲鳴聲,給寂靜的夜平添了一抹生機。
約莫兩刻鐘後,謝長河將林鶯鶯抱下牛車,急忙朝著醫館內奔去,“大夫,麻煩幫我娘子看看。”
他將林鶯鶯放在椅子上,大夫看了一眼她的臉,又伸手搭上她的脈搏。
片刻後,收回手,朝著謝長河點點頭,“夫人只是受了風寒,抓幾副藥回去煎服就會好了,這幾日要注意休息。”
接下來的幾天,林鶯鶯吃了藥不見好,反而更嚴重了。
先前還是打噴嚏,現在變成咳嗽了,越咳越重,人也消瘦了不少。
謝長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眉宇間滿是焦慮,整夜守在她身旁。
林鶯鶯身體一會冷一會熱的,咳得肺都要炸了,眼睛紅得厲害,偶爾還會忍不住落淚。
看她這副模樣,謝長河心疼極了。
每每看到她難受,他心裡就像刀割一般。
隨之他帶著林鶯鶯坐上牛車,又去了那個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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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自我娘子服你開的藥,病得一天比一天厲害。”
“擔心則亂,只要你夫人按時吃藥,過段時間就會慢慢痊癒。”大夫目光閃爍。
“可這藥都喝了好幾日了,怎麼還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這話一出,大夫急了,說什麼是因為他們不按他方子來,肯定又是吃了些別的東西,勞累過度才導致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