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自己麾下士兵的情況,根本就不合適參戰,他也不可能被人家隨便一誇就腦子一熱出去戰鬥了。
“盧大人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我的人會參與這一次行動的?”
陸海空這話出來,整個大營頓時一靜。
“我麾下的軍團,半個月前從幷州南下,一路上大小戰鬥無數,出發的時候滿員六千來到這武城的時候,卻只有七百不到,而這七百士兵人人帶傷,個個疲憊,特別是三天前的那一戰,消耗了他們太多的潛力,僅僅三天的休息他們根本恢複不過來。”
“如果沒有三天前的那一戰的話,那這一場作戰陸某倒是感點興趣,今天的話抱歉,浴血軍團無法出戰。”
盧植聽到這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陸刺史,此戰關繫到武城的安危,請你在考慮考慮?不要因為一時的意氣,壞了大局,若是您覺得三天之前老夫沒有一早開門讓您們進來,此戰之後,老夫可以向您負荊請罪!”
陸海空聽到這話,頓時眉頭一皺,左手怒拍在桌子上。
陸海空含怒一掌,頓時把眼前的這一張桌子拍個稀碎,與此同時,一股恐怖的氣勢從天而起,剛剛還一臉溫和的陸海空,彷彿變成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一般。
陸海空的氣勢放出來,他身後的原本憨憨的不知道發生什麼的典韋臉上憨厚的表情一收,隨即表露出猙獰的面孔來,一股如鬼如神一般的氣勢沖天而起。
兩個幾乎是最頂尖的武將的氣勢同時放出來,在場的武將無不被驚出一身冷汗來,只有少數技能保持平靜。
“以大局為重?好一個以大局最重!負荊請罪?好一個負荊請罪!好一個明白事理的大儒!”
陸海空的嘴角噙著一絲冷笑:“你這麼說,到全部都是我陸海空的不是了?
你鄴城丟失是我陸海空的不是?
你武城險些失守也是我陸海空的不是?
你率領大軍徵戰數月,麾下兵馬越戰越少,大漢的領地被越佔越多也是我陸海空的不是?
我麾下六千騎兵,千裡馳援,是我陸海空的不是?
燒掉那梁期百萬大軍的糧草是我陸海空的不是?
殺掉那黃巾叛賊的張寶也是我陸海空的不是?
武城之外,以一千破三萬還是我陸海空的不是?”
“我陸海空這麼多不是在身,你請不完吧?”
陸海空說完,直接一揮手,轉身帶著典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