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照這一種戰況繼續進行下去的話,盧植妥妥的是能夠把這一攻城守下來,甚至是能夠讓對方崩幾顆牙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盧植的心中總有些不安,隱隱約約的他能感覺到,似乎張角那邊暗藏著什麼驚天的手段一般。
這讓盧植憂心匆匆,其實這並不是盧植的杞人憂天,也不是所謂的第六感或者是直覺,而是盧植的文臣天賦。
盧植的武力沒有過了80被卡在79這個門檻上,不過他的政治謀略倒是雙雙過了80,所以他覺醒了類似於武將特性的文臣天賦。
值得諷刺的是,盧植的文臣天賦叫做“心性通明”,這勉強算是一個預知危險的天賦。
但歷史上演義當中,不管是拒不賄賂左豐,還是後來和董卓硬剛,這些的危險性他應該是知道的,卻還是一頭撞上去。
是該說這人愚蠢呢,還是說他有風骨有底線呢?
冀州,鄴城,張角大營那邊。
今天一整天的大戰,三個方面的軍團都不是由張角來指揮。
人的天賦是有限的,比如陸海空,在武道上在軍略上天賦極佳,但在政務上就差了很多了。
張角也一樣,張角實際上對于軍略並不精通,比他弟弟張梁差遠了。
但是他精通的地方太逆天了一點,他精通的是道法。
如果是歷史或者演義當中,張角所謂的道法應該可以是被歸結於障眼法騙術之類的東西,但是在這一個世界,道法那就是真的貨真價實的道法了。
張角自得《太平天書》以來,勤學道法已經有數十年的時間,一身道法可謂的通天徹地,是絕對恐怖得存在。
如果給他準備的時間,張角甚至可以一個人就破了鄴城,當然這樣的逆天的舉動上,消耗巨大,代價同樣也是巨大的。
當然,如果真的把準備做足了,這代價也是可以轉移的一部分。
張角大軍軍營當中,一身道袍的張角已經枯坐了一整天了。
而在軍營之外,一個法壇正在搭建當中,按照這一個法壇如今的搭建速度,明天大概就能夠搭建完成了。
大營當中,張角的雙眼微睜,雙目似乎能穿透帳篷直達法壇一般。
看著法壇搭建的進度,張角微微頜首,隨即又陷入了沉寂當中。
不出意外的話,張角還需要枯坐一天的時間,明天的法壇確實能夠搭建完成,不過離張角上臺做法還需要一段時間,因為除了法壇之外還需要另外一些條件。
這些條件都是很苛刻的,甚至是殘忍的,不管是對於別人還是對於張角都是如此。
但無論如何他都必須發動,這一個道法。
黃巾起義爆發至今已經有四個月了,歷經四個月時間的戰鬥,張角隱約感覺到,黃巾之勢似乎隱隱然的有傾頹之勢。
幽州敗局已定,豫州揚州都已然要敗,在這一種情況下,黃巾急需一場大勝來振奮人心。
而這一場大勝,張角把它定在了後天,同時張角還打算附帶一場神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