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乎沒有廢什麼力氣的就殺進了村莊,重複著昨天匈奴一族在他們的部落做的事情。
所有的老人孩子青壯全部殺光,所有的女人全部集中在村莊中央的廣場,這一群平時老實的牧民徹底放縱自己變成了一群徹頭徹尾的惡魔,盡情地揉虐著那些可憐的女人,宣洩著自己的情緒。
整個廣場到處都是釋放獸欲的鮮卑族人,到處都是反抗著的或者已經無力反抗甚至已經被殺害了的女人,慘叫聲和綺麗的鮮血相應,彷彿地獄一般。
“痛快痛快痛快,這樣的生活才是我須樸幹該有的生活。”
“死的好,死的好啊,要不是那一群匈奴我還不知人生可以這麼暢快!”
“痛快的殺人,痛快的喝酒,痛苦的玩女人的,這才是我鮮卑族的漢子應該做的事情,兒郎們你們看這些不堪一擊的漢狗,我們的好日子來了這漢地就是我們的獵場,我們在也不要回到那一個該死的草原去了,讓我們就在漢地裡痛快殺人,痛快的享受吧。”
廣場中央,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一腳將腳下被自己揉虐致死的少女踢開舉著酒瓶沖著廣場的鮮卑族人放肆地喊著。
人就是這樣的動物,別看這個叫做須樸幹的鮮卑族人喊得囂張,實際上他只是內心有無法直面匈奴的恐懼,不敢再回到草原去罷了,但是這時候的這一段話,卻徹底的點燃的這一群鮮卑族人的獸性,原本有些畏手畏腳沒敢上手作惡的,也在這一時候被他感染到。
一場罪惡的狂歡眼看著就要到最高潮了,一陣沉重的馬蹄聲響了起來。
“誰!”
所有鮮卑族人穆然一驚,下意識的望了去過,在這些鮮卑族人的目光當中,陸海空握著宣花大斧,駕著馬,一臉寒霜的緩步走了過來。
“原來是一隻漢狗。”須樸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弟兄們,讓我們拿下這一個不知死活的漢狗,砍下他的四肢,讓這一個膽敢闖進我們的狂歡之夜的漢狗在痛苦中死去吧。”
“殺!”
十幾個離陸海空不是很遠的鮮卑族同時殺了過來,臉色掛著殘忍的笑意,在這一場殺戮後,這一群原本算是老實的牧民已經徹底變成了惡魔了。
只是這一群惡魔並不知道,此時他們面對的這家夥,對於他們來講才是真正的“惡魔”。
陸海空冰冷的目光掃過全場,手中的宣花大斧掄起十幾個圍殺過來的鮮卑族人,領先的五個直接被陸海空一斧斬成兩斷,一場殺戮正式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