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夏認真地說“七年之癢啊,陸燃。”
陸燃笑得更厲害了“這麼善變的七七。”
“七七啊。”
“嗯”
“我忘了跟你說。”
“我脾氣特別不好。”陸燃說,“不過”
“第一次在高中見到你的時候,莫名地兇不起來。”
喻夏的指尖,扣緊了陸燃的拇指,疼痛感傳來。
她輕笑“笨蛋。”
“小班長,你好兇。”
陸燃低下頭,蹭了蹭她頭頂的發,細軟的,綿綿的。
他聲音悠慢地嗯了一聲。
“記住要兇我一輩子,好嗎”
頭頂是一輪明月,映亮了底下深沉的海。
夜晚的海,似乎愈發凜冽了幾分。
不聽話的月亮,時而被雲霧遮擋,時而又露出臉來。
忽明忽暗的,是細細的海灘的沙。
月光總是不說話,安靜地看著這個世界。
而陸燃垂眸,看著喻夏的小腦袋。
沒有遇到她的時候,日子似乎挺無聊的樣子。
有她的時候,每一個看似一成不變的日子卻都是新的。
所以啊,無論在北京還是青城,不管是春夏還是秋冬。
以後就一直這樣,一起年輕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