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片怒罵聲中,那名白衣祭司卻是含笑道:“按理而言,朝我射上一箭,哪怕被你們自己人攔截,這似乎也算是破壞賭鬥規則,不過我拓跋氏有大量,也懶得和你們爭執。”
聽著他這樣的話語,周圍頓時響起更多惡毒的咒罵聲。
“兵不厭詐,更何況規矩就是規矩。”
拓跋泓衍的冷笑聲也響了起來,“怎麼,都說夏巴族最為守信,難道這傳言都是放屁不成?”
夏巴螢沒有去理會他和那名白衣祭司的話語,這場比斗的勝負對於她的真正目的而言顯得並不重要,但她很想看看這樣的比鬥勝出之後,拓跋氏的人還會有什麼花招。
而且她十分清楚,恐怕此時林意也是和自己一樣的想法,藉著這些比鬥除去拓跋氏的一部分力量之外,同時或許有機會找出場間那些最具威脅的修行者。
“我倒是無所謂。”
她清亮的聲音響起。
隨著她剛剛揚起的左手的落下,所有的怒罵聲消失,她身後所有夏巴族使團中人全部沉默下來。
“我倒是擔心你們到時候會不會後悔,或者到時氣急敗壞,失了風度。”
拓跋熊信笑了笑。
他並不懷疑夏巴螢的能力,他也並不懷疑夏巴螢身邊這些人的實力,相反,從一開始,夏巴螢身邊的這些人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他的預期。
只是再狡猾的狐狸在落入了優秀的獵人預設好的陷阱之後,也幾乎不可能從獵人的手中逃脫。
他當然不會覺得自己會輸。
拓跋泓衍也和他一樣笑了起來。
白衣祭司也笑了起來。
幾乎同時,這名白衣祭司輕聲的對著身邊那些修行者說道:“這名女子要留活口。”
他此時會說留白月露活口,自然也是有信心殺死白月露和白月露身邊的那些修行者。
只是讓他不能理解,或者是讓他更不愉快的是,直到此時,他對面不遠處的白月露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平靜模樣。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能夠知道這麼多,可惜的是,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想明白。”他看著白月露,忍不住說道。
白月露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突然笑了起來,“從一開始,我也沒有想到要真正靠見知獲勝。”
“什麼意思?”
白衣祭司呼吸一頓,他面上的肌膚有些微僵,不知為何,他的心中升騰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若是你無法好好的站著和我猜測這些人的來歷,我自然是最終的獲勝者。”白月露收斂了笑意,認真的看著他,說道:“從一開始,我所想的,也是尋找機會將你擊倒,只可惜我沒有想到,即便是在見識上,你也似乎並不是我的對手,而且你也沒有足夠的耐心,我原以為你就算會和我想在一處,至少也要在四五人之後,覺得光憑見識不可能獲勝之後才動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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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