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景宗左手的小弓又已經射出了三箭,然而就在這一剎那,他的左肩處亮起血光。
他的身體一僵,頓住。
林意再次伸手,無比強橫的再抓住他射出的三支小箭,只是也未朝著他投來。
一片安靜。
兩人的戰鬥就此終結。
朝景宗看向自己的左肩。
他的左肩上血肉模糊,只是都是擦傷。
然後他劇烈的咳嗽起來,不斷咳出鮮血。
林意朝著他頷首為禮,並未說話,只是看向手中的小箭。
小箭是銀色,很像純銀打造,然而極為堅硬鋒利,和銀質有很大的區別。
……
“這是什麼?”
王平央朝著白月露所在的車廂問道。
今日裡這朝景宗的手段也在修行者的世界裡極為罕見,但和林意這種完全不同於修行者世界的真元功法的手段,卻是不可同日而語。
按理而言,他和白月露兩人最不相熟,兩人都在猜測對方的身份來歷,但就如白月露覺得他比齊珠璣等人見識更廣一樣,他也是覺得,如果這些人裡面有能夠解答他疑惑的人存在,便一定是白月露。
“好像是劍丸之術,但又不完全相像。”車廂裡的白月露深深的皺著眉頭,她很自然的將心中所想說出了口。
王平央凝重的點了點頭,道:“我也是如此想。”
……
“我輸了。”
朝景宗連咳了數息的時間,這才呼吸順暢起來。
方才他原本已經是強弩之末,在無法避開林意如此近距離投出的三箭時,他便已經知道自己必敗無疑,而且他心中十分清楚,那三箭只是對方手下留情。
“我還有戰勝你的其餘方法,只是我想盡快結束戰鬥,所以才用出了原本不想讓人見到的手段。”林意看著他認真說道:“我希望你能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