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容朕提醒你們,你們以為不該走的路,別人走了,將來你們就只能仰望。”曹氏與夏侯氏曹盼才會再三的提醒而已,但如今太學與武校的女郎有多少,曹盼心裡清楚著。
寒門子弟,那些人面對曹盼所給的機會,面對大魏的科考所取的女官,他們比世族,豪強們更迫切的捉住機會,所以,男的也罷,女的也罷,他們都是最多的一批人。
“朕向來都很公平,朕一再的提醒你們,因為曹氏與夏侯氏,那是與朕最親近的人,朕給了別人機會,也不希望你們錯過朕給的機會,錯過了,不是朕的損失,而是你們的。朕既是用人唯才,朕在位一日,便永不會改。”
曹盼再一次地表明態度,也是讓他們都能有危機感,用人唯才,曹氏與夏侯氏的人想要蒙祖上之蔭,首先得曹盼買賬,曹盼不買賬,那就是空話。
“陛下放心,臣一定會督促小輩們,讓他們一定上進!”夏侯惇這些日子也是鬆懈了些,如今叫曹盼當頭棒喝,豈敢遲疑。
曹仁也連忙地道:“陛下放心,明年臣一定把這些小輩趕進武校去。”
太學嘛,那是要透過考試才能進去的,反倒是武校因為曹盼要放大招,倒是沒有太學那麼嚴厲。
哪怕不嚴厲,裡頭的裝置也不比太學差!太學注意的是文,然而武校是文武雙修的。
其實一開始曹盼是想讓太學也來個文武雙修的,只是因為歷代的太學都是修文,曹盼要改,一個個倒是不太願意。
好,他們不願意,曹盼就幹脆把精力都弄到武校上,武校,縱然佔了一個武名,那也非只是武而已。
“與諸位上酒!”架打完了,訓也訓完了,曹盼讓人上酒,一群剛剛叫曹盼訓得蔫蔫的一看曹盼如此,那叫一個高興,“陛下,陛下果然還是一如既往。”
打一巴再給顆甜棗,所以,叫他們一個個哪怕被曹盼虐得半死,心中除了對曹盼的敬,也還有佩服!
宮中上酒上菜,一聲家宴,曹盼訓完也不擺皇帝的架子,“上好的梨白,剛剛誰挨的朕的拳頭最好,就許他喝個夠。”
“陛下不早說還有這樣的!”曹震這個最先倒下的人站了起來吐糟,曹盼瞟了他一眼,“你只許喝一盞,都不許給他。”
“不是,陛下,沒有你這樣的,不許拿我的酒。”曹盼話音剛落,曹震旁邊的兄弟已經開始搶他面前的酒壇。
“誰讓你倒得最快,陛下那都還沒出手你就給倒了。陛下說了只你喝一盞,就一盞,他的這壇酒,咱們兄弟分了!”這可不是隻有一個人打曹震那壇子酒的主意,好幾個一塊上了,架著曹震的人,奪曹震的酒直接開飲的也有。
“好酒,好酒,總算是能再嘗一嘗這梨白了!”曹震那一壇的酒叫那一群兄弟你一口我一飲的分了個精光,曹震想要去搶,叫人架著哪裡能搶得了,瞧著一個個喝得正歡的,哀啼不已。
曹盼看著他們鬧也不管,與曹植道:“律法已制定完成,子建哥哥過完年是打算留在洛陽還是再回鄴城?”
曹植看著曹盼與族親們鬧得十分歡快,也看得很歡樂,聽到曹盼一問,曹植作一揖道:“如果母親想留在洛陽,我便陪母親,母親要回鄴城,我就陪母親回鄴城。”
反正無論在哪裡,曹盼都不曾虧待他,他又不是那等有野心的人,對於如今可以吟詩作對,以文會友,暢所欲言的生活,他過得很知足也很開心。
卞氏一手牽著一個小女郎,一手牽著曹恆,聽到曹植的話道:“我還是回鄴城,鄴城畢竟是我熟悉的地方。”
那裡有曹操的痕跡,也有曹丕的,餘生再有曹植陪著她,卞氏十分的知足了。
曹盼道:“好!”
卞氏在哪裡對曹盼並無影響,不過人老了,曹盼也想讓她過得開心些。
“阿恆一個人是不是太孤單,陛下不打算再生一個?”卞氏站在長輩的立場問這一句並無他意,曹盼聽著道:“不了,有阿恆一個就夠了,比起生孩子來,朕還有許多事要做。”
生孩子等於半隻腳踩進了鬼門關,曹盼並不打算再冒這個險,生曹恆這一個已經費她極大的精力,要不是因為必須生,曹盼生不生都是另一回事。
既然如今已經不是必須的生了,曹盼自然是選擇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