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盼挑挑眉沖著曹操道:“阿爹不是心知肚明。”
他的女人那麼多,偏偏曹盼又是一顆搖錢樹,人多口雜,以前沒機會找上曹盼的人,好不容易碰到曹盼在了,那還能不趕緊的粘上來。
卞氏那是自小的情誼,最要緊的是卞氏從來不會跟曹盼提任何的要求,曹盼能真心實意地認一句,卞氏喜歡曹操是真喜歡。
至少就曹盼的看來,一個男人招了那麼多的女人,她是絕對不可以幫著他把後院的事安排得妥妥當當,連帶著他前妻生的女兒也當了親女兒來疼。
“罷了罷了。”對於女人的事,曹操在丁氏的面前心虛,在曹盼的的面前就更是心虛。
他這輩子也就面對這麼兩個人會有這種心虛,丁氏不在了,曹盼每每提到他那些女人那嫌棄的模樣,曹操只想說一句,不愧是丁氏生的,真是一模一樣。
“阿爹早些回去吧。我是要等元直他們到了之後才好動手,這幾日還是閑等著。”
這會兒都近子時了,曹操也不多說了,“你也回去早些歇著吧。”
曹盼點頭,目送曹操離去,這才帶著靜姝回去。
進了府,曹盼朝著靜姝一笑道:“今天做得很好。”
靜姝聽到曹盼這麼一誇露出了笑容。韋任的針包是靜姝發覺給了曹盼的,靜姝口不能言,人們下意識的都會忽略她,倒是讓她發現了這樣的物證,因而她才提議開膛剖肚。
因司馬馗之事,曹盼當眾抹了韋任的脖子,再往尚書臺去的時候,那些原本不拿正眼看她的人開始避著她。
曹盼倒是無所謂,因這些人雖然避著她,但她交待他們辦的事,原本用著拖字的訣的人,如今倒是不拖了,這可是好事。
她這在等著她的人手到來,總算不負所望,周不疑他們回來了。
墨問搖頭晃腦地道:“鄴城啊,比起兩年前倒是更漂亮了。”
“就那樣。”崔申倒是一臉便秘地說。
兩年了啦,墨問兒子都周歲,他竟然還沒把燕舞追到點頭,想想就是心塞啊。
“娘子來了。”司馬末提了一句,果真見到曹盼帶著燕舞與靜姝策馬而來,一看到燕舞,崔申整個人就精神了。
“娘子。”以周不疑為首,四人皆與曹盼見禮,曹盼翻身下馬,“一路勞累了。”
豈敢說累啊。司馬末道:“聽聞娘子被人陷害殺了司馬家的人?”
曹盼玩笑地道:“你怕是希望那不是陷害的吧。”
司馬末微微一笑,“娘子忘了末並非為了殺人而來。”
“一般而已。”他們的目的都一樣並不是為了殺人。
“府中諸事都已經讓人安排好了,都回府去,有什麼事休息好了明日到尚書臺再說。”曹盼親自來接的人,也是讓人看清楚了她對他們的看重;如此,因著韋任被她抹了脖子,一個個都老實著的官吏,對於他們到了任上這些人也不敢過於為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