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乾脆,那就打唄,反正又不是自己疼。
驢大寶鬆開呂德彪,面無表情的說道:“德彪叔,別在動手了,再打他扛不住,你也收不住手,他死了你也的進去蹲大獄,兩家都算完了!”
停頓了下,又繼續說道:“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事情是你們自己的因果,我不想管,但今天游標哥把我拉過來了,看在清瑩的面子上,我就說兩句。”
說完,輕輕一按,呂德彪往後退兩步,又跌坐了回去。
驢大寶把目光掃向呂偉道:“你們也都聽聽,看看選哪條路!”
“現在呢,事情沒傳出去,只有咱家裡自己人知道, 你不說,我不說,還瞞得住,但是你們真要把事情鬧大了,村裡閒言蜚語指定是少不了的,對你們是不是有好處,你們心裡比我清楚。
我當小輩的,不好多說別的,只能說,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要尋找解決的辦法!”
驢大寶轉頭看向呂德彪:“叔,把人打死打殘,你是佔理不假,但也的付出足夠的代價,你自己想想,值不值當的。”
停頓下,又道:“你跟呂偉叔,也都是村裡場面上得人,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最好是私底下商量出來個解決的辦法,或是拿錢補償,承諾不在犯,或是怎麼著,這些你們自己協商。”
呂偉聽著驢大寶的話,咬牙說道:“德彪,我知道錯了,往後絕對不會再犯,另外,我私底下再補償給你兩萬塊錢,事情就此掀過去,你看咋樣?”
呂德彪氣的罵道:“咋樣尼瑪辣胳臂啊咋樣,老子缺你那五萬塊錢。”
“曹妮瑪的!”
呂偉突然瞪著眼睛,也罵了回來:“呂德彪,你別以為老子不知道,我睡你媳婦,是你龜孫子踏馬不地道在先,先睡我媳婦的,你不仁,還怪我不義?”
話音一出口,整個小超市裡的氣氛,頓時就安靜下來。
低聲哭泣的趙淑芬也不哭了,抬頭難以置信的朝著呂偉和呂德彪兩人看過去。
呂德彪也露出一臉驚愕狀,好像很吃驚的樣子。
呂偉咬牙切齒的罵道:“你以為老子不知道?曹妮瑪的,老子早就知道,你做的了初一,老子怎麼就做不了十五?”
驢大寶:“……”
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真尼瑪狗血啊,他晚上就不應該來,更不應該聽到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