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氣的咬牙切齒,他不敢記恨驢大寶,卻把牛魁這狗東西給記恨上了,早說姓驢的這麼牛逼,老子還能主動過來找抽?
牛魁要知道他怎麼想的,非得氣的跳腳罵娘不可,還怪自己沒提醒,老子就差沒把嘴皮給說破了,可你壓根也沒聽進去啊。
這會倒是賴起老子來了,呸,什麼東西!
驢大寶也被牛魁這小子給逗樂了,盯著他看了三秒鐘,才笑罵了句:“你還真能算計,得,既然拿來了,就搬進來吧!”
牛魁高興接聲道:“得嘞!”
然後屁顛屁顛跑到車後面,開啟後備箱,從裡面搬出了兩箱子。
他確實早就準備好了,那話怎麼說來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禮多人不怪嘛。
玉字門是玉字門,張濤是張濤,打上門來,跟他牛魁有什麼關係,他裡外不過是個領路的。
驢大寶眼神掃過牛魁手裡搬著的兩箱子酒,發現除了有箱茅臺外,還有箱子紅酒,人就忍不住笑了笑。
“你小子還怪有心的呢!”
說完,先朝院裡面走去。
玉字門裡的人,面面相覷,最後才都紛紛轉頭,看向了張濤。
“張爺,您看這事情?”
張濤翻個白眼,心裡暗罵了句,老子看你娘個腿啊,他能怎麼辦,沒被人家打舒坦?轉頭叫人扶著自己先上了車,咋辦,等著唄。
“沒事吧?”
秀桃掀開門簾,把驢大寶讓進來,一臉擔憂的問道。
驢大寶笑著搖頭:“能有什麼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攪屎棍,打兩巴掌收拾一頓,也就老實了。”
轉頭對著牛魁道:“牛子,你說對吧?”
牛魁急忙陪笑著點頭:“對,那姓張的龜孫子就是欠抽,來之前好言好語的跟他說,驢爺您不是他能招惹起的,可那孫子不聽啊,非但不聽,還把我給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我這不是也是沒折,才把他帶過來的嗎。”
秀桃目光有些意外,她沒想到,驢大寶竟然對這個姓牛的沒發火,還把人領到屋裡來了。
“正好今天著閒了,要不,咱爺倆喝口?”驢大寶看著把兩箱子放下來的牛魁,似笑非笑的說道。
牛魁剛想拒絕,但話到嘴邊,又給嚥了下去,雖然今天這事,他也沒看忒明白,可也察覺出有那麼丁點不對勁來了。
要知道大年初一,自己上門給這位磕頭拜年,人家都沒留自己吃口飯,現在讓自己留下來,還要喝一口,多難得的機會啊。
可要在屋裡坐下,跟驢大寶喝起來,估摸著外頭張濤那些人,非得把自己祖宗十八輩都給問候遍了不可。
但是,管他們呢,跟這位爺相比,他們都是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臉上高興道:“成,那牛子就恭敬不如從命,陪著您來兩盅!”
驢大寶笑罵了句:“德性,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