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真就讓她給猜對了,程曼玉這會確實是鑽進了別人家的被窩裡。
從中午喝到晚上掌燈,別說是秀桃,就是程曼玉自己都喝迷糊了。
桌子是驢大寶收拾的,怕兩人躺在炕上迷迷糊糊的在凍著,給她們蓋了被子。
夜漸深,驢大寶看著兩人的樣子,也爬不起來走不了,索性就把外面院子的門給關了。
屋裡並不冷,有土暖氣,炕頭由火爐帶著,也點了一整天,別說是冷,熱的都燙屁股。
不得已,驢大寶只能給火爐用土煤泥壓了上,防止它火力太猛,再把炕給點著。
“大寶?”
黑夜中,驢大寶聽到有人在叫喊自己,很快就判斷出,是在中間睡著的秀桃。
“嫂子,咋啦?”
驢大寶坐起來,問道。
三人躺的順序像個‘川’字,程曼玉躺在最裡邊,秀桃躺在中間,驢大寶躺在最外面。
三人雖然都蓋著被子,但是誰都沒脫衣服。
“別開燈!”
秀桃輕聲阻止驢大寶,讓他別開燈。
“嫂子,嫂子要小解。”
驢大寶頓時明白過來,原來她是叫尿給憋醒了。咧嘴一笑,下炕穿鞋:“走,我帶你去!”
“嗯!”
秀桃摸索著從火炕上下來,跟著驢大寶一前一後朝屋外走去。
從東屋出來,雖然只隔著一堵牆,到中間外屋,就不是一個溫度,冷的秀桃打了個寒顫。
“真冷呀!”
秀桃小聲嘟囔了句,外屋冷,去外面小解會更冷,因為現在外面不但下著雨,還颳著風,溫度早就到了零度以下。
驢大寶怕給秀桃凍感冒了,說道:“要不我去給你拿個盆,你就在外屋上吧。”